“那倒不敢。只是人一般不会做那些对自己不利的事,这是人性的特点,本就无可厚非。况且,‘分享’创意和项目,也不一定非要请职业经理人来打理。”
“那你就是在怀疑我在打爱之堡的主意?”陆泽瑞有些咄咄逼人。
夏琼依也一针见血地怼回去:“是你认为我怀疑你借助孙小姐来架空我,从而诈骗爱之堡的盈利吧?”
“呵!”陆泽瑞被冤枉得有些莫可奈何,“你都想得这么远这么细了!”
夏琼依却喃喃地说:“其实……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她的目光透过陆泽瑞,看向稍远处不知名的某个地方。
“所以,孙芷洁的薪资待遇还是由我来开。”陆泽瑞接话,“我还没说完……”
“等等,”夏琼依回过神来问:“既然孙小姐是为爱之堡奉献才智、精力和时间,怎么能由你来支付她的酬劳?”
“你!”陆泽瑞气结,旋即反应过来确认:“这么说,你是同意她来这儿工作了?”
“我没有怀疑过你和她的出发点,只是好奇而已。”
夏琼依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又像是自言自语:“因为我真的认为钱财就是身外之物。虽然,发生不幸会直接影响到爱之堡的员工生计,不过相信你们看到这些员工,也不忍心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吧。况且,你把墨宝培育得那么好,又怎么可能会是那么处心积虑的坏人?!”
陆泽瑞震惊,她竟是这么想他的,又是这么想整个事件的,彻底,本质,简单,纯净到不必担心世间一切丑陋与不堪,因为无所求,便无所欲吧。
她还这样年轻美好,正是对世间万物都有所向往、有所追求、有所征服、有所占有的花样年纪,却有着看破俗世与红尘的透亮。
该是经历了多么痛的领悟,才能“舍得”与“放下”呀!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在经历过生活的锻打之后,还依然选择热爱它,做事业,养花草,爱孩子,予他人以帮助,内心依然温暖如初。
“那明天让她来上班吧。只是先说好,在爱之堡还能支付得起她的薪酬的时候,便不劳你破费。如果将来某一天,实在是经营不善,你再将她请去付她薪水好了。”夏琼依倔强地坚持。
凝着她清丽脱俗的面容,绝无丝毫矫揉造作的眼睛,陆泽瑞入定般出神,一言不发。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夏琼依有些局促地抹了抹脸。
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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