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祖孙两人都平静一些,他吩咐儿子,“墨宝,擦干眼泪,去喊你琼依妈咪进来吧。”
“好。”墨宝立马阴转晴地嘚嘚跑开。
“妈,还想拜托您一件事,待会儿,请您把这个交给她。”
说完,陆泽瑞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只锦袋,撑开抽绳,里面躺着一枚银质镯子。
“我都不敢送她贵重礼物怕她拒绝,也不能亲自送给她,我这身份实在太尴尬了,所以想拜托您替我送给她,这下您放心了吧。”
“我听出来了,你,对她,不会动真格的吧。”
陆泽瑞笑笑,“如果可以的话,未尝不可一试,不知道被她装进心里,守着,护着,爱重着,然后和她一起共赴美好未来,会是怎样一种幸福体验。”
“……你这是,赌徒心理……”换林维荣无奈了。
“是,我承认,但我能预料赌局一定双赢。其实哪一次恋爱、婚姻、投资,又不是在豪赌?我很期待和她一起,共赴一场绝世的人生胜景,共绘一幅绝笔的人生画卷!”
“你想得可真美!”
“妈,我希望您这不是在骂人。”
“我在夸你用词绝妙,说明你不是今天才一时起意。只是儿子,我真心希望你这不是征服欲作祟,不是救世主的滥好心想要安慰她,不是被感动得冲动去当侠客!”
“妈,您应该清楚,我和她之间,究竟谁才是接盘侠。”
“好了,不舍得骂你,但你一定要清楚,好心和真心之间,感动和心动之间,都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你如果真心为她好,想让她真正幸福,你就无论如何不能忘了曾经的教训。”
听着听着,陆泽瑞猛然间笑了。
“你笑什么?”瞧见儿子对她的话满不在乎的样子,林维荣气不打一处来,“我说的可是客观的真理!你真的不能再犯糊涂了,必须对你们三个人都负责!”
“是,我知道您客观,您的话就是‘真理’!我是笑您说的‘滥好心’这三个字,因为前几天我也说她‘滥好心’来着,看来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陆泽瑞先是开着玩笑,而后面色肃静地说:“您就放心吧,我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了,而且我还得对儿子负责不是?”
“好,你明白就好!现在出去吧。”
陆泽瑞打开门,就见夏琼依站在门口,正欲敲门的手指差点落在他胸口。
他先是笑笑,继而翘起了一边的嘴角,居然冲她挤眉弄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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