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依声音娇柔却不自知,双手继续遮脸,双腿开始乱蹬,烦躁地踢着被子,蹭到了陆泽瑞的腿,才停下动作,顾不上道歉,就不无遗憾地说:“可是,不用的话,浪费了有些可惜哎。”
“哧”一声,陆泽瑞又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可爱,我都要爱死你了,呵呵……”
止住笑,他柔声说:“明早呢,我就勉为其难,扮演一回总台的早叫服务,喊你起床去泡温泉,不然你铁定腿痛走不了路。”
“好。”他并没笑话她的一贯节俭,让夏琼依觉得心里舒坦。
“累了吧,睡吧。”
“嗯,晚安。”
“晚安。”
片刻功夫,她的长睫便颤也不颤了,传来均匀绵长的轻微呼吸。
还真是累坏了,陆泽瑞想。
是谁唱的,两个人的寒冷靠在一起就是温暖。想到自己,想到她,以后都会寒冷不再,温暖加剧吧。
陆泽瑞摸到床头的空调遥控,将温度调低了一些。
他什么时候睡觉是穿着酒店浴袍的?但是现在,为了让小女人感到安全和信赖,竟然要穿着不舒服的袍子睡一晚。好在那位朱总的手下有眼力见,吩咐人准备的是全新用品。
他专程回家取来的真丝睡裙,的确被小女人穿在了里面,可外面牢牢地系着睡袍的带子,是真把他当某狼防备了。
小女人说他有预谋。的确,他是有企图,但也不过是想欣赏她穿着吊带的美妙而已。
事实上,若他真有狼子野心,又岂是她能防备得了的,想想都觉得小女人可爱至极。
想他堂堂一服务业帝国大佬,想将一个女人搂进怀里,居然要找各种由头,制造各种假象,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稀奇的是,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乐意顺着她的意,去成就这样一段笑话,他一点也不想让她感到不愉快,不自在,不舒服。
就像他对她说,如果可以不需要她练习自卫术,那他一丁点也不想让她吃训练之苦一样。
面对无意中闯进命运里的她,儿子和他一样没有安全感。就在今晚她还提到,如果感到委屈,她就会罢工,其实就是“离开”的意思吧。
她念念不能忘记那个“他”,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呵护来自她的信任与依赖。
在他面前,她的朗诵、弹奏、唱歌从来都是落落大方、从容自在的,在亲子游戏时分,也从不避讳可能会与他发生的肢体接触,表现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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