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依她们三人前脚离开,李医生就打来电话,将经过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友。所以陆有黎刻意强调,只要她“开心”就好。
只是当事人不明就里罢了。
“我怎么这么幸运?遇到的你们都对我这么好!”夏琼依眼圈点点泛红。
“瞧这孩子。我们呀,都通过对你好,来获得快乐,这总可以了吧。”林维荣嗔怪道。
陆泽瑞停好车子,站在远处观察了片刻,这才走过来。
对绘画色彩和造型构图异常敏感的他,看到的画面就是,树干粗砺壮实,枝叶遒劲交错,绿荫如盖,芳草萋萋,一棵张牙舞爪的古老大榕树下,老老少少几个人,各自忙活着手中的事,时不时地交谈几句。
第二次来庄园,这丫头却丝毫没有认生的疏离感,整个画面热热闹闹,其乐融融,一派温馨祥和,第一次到来时太后的有意刁难压根就不存在。
秋日暖阳辐射下来,明媚出无限希望,带来一派安宁。
趁阳光正好,趁微风不噪,去做想做的事。
“爸爸爸爸,咱们去踢球去踢球!”墨宝跑过来攥紧他的手指使劲拖拽。
“好,由你负责去找平整的地方。”他欣然应允。
“妈咪,您也来,快点快点!”墨宝蹦蹦跳着朝夏琼依招手。
“快去快去,这里我一人儿就行。”林维荣催促。
跟随父子俩走远了些,夏琼依才责怪起陆泽瑞,问他为什么不早说是户外活动。
“你只要负责穿好户外装备就好。”陆泽瑞笑。
“你们早有预谋,就是不告诉我,不然我可以做些熟食带来啊。”
“就是怕你累着,才不告诉你。这里一堆闲人,随便哪位都比你有时间,就让他们捣鼓去,你好好休息放松就行。”
“欸,你居然说伯父他们是闲人,我要去告状。”夏琼依作势转身。
陆泽瑞用脚步拦住她,凑近小声说:“我想补充的是,他们是需要做些活计来刷存在感的‘闲人’,不然时间怎么打发,又怎么获得成就感和被依赖感?”
“……怎么感觉,有点找借口逃避家务劳动、的冠冕堂皇?”
陆泽瑞叹息。假设长辈们健康啊账务之类的状况堪忧,还压榨他们做这些,并且小辈躺平了理所当然地享受,那才真叫过分。
但他们现在身康体健,精力旺盛,身心俱闲,不让他们发挥发挥,又怎么挥发他们的余热,让他们自我感觉还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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