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想帮忙疗愈墨宝的,却让孩子陷入更深的泥淖走不出来。
此刻的她,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很难过,很心痛。却必须一忍再忍。不能表现。不能落泪。
夏琼依,要笑。
夏琼依,要高兴。
夏琼依,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
她深吸一口气,屏在心间,收紧双臂,将孩子更紧地搂了搂。
此时此刻,怀抱里的温暖与软和,是她最好的慰藉。
她不知道的是,周文斌很怕最看重的兄弟遇到“雄心女”,既图财又谋色。
但今晚他算是亲眼见识了,这位夏女士根本不希望他们兄弟误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澄清她与老大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抗拒成为他们期待的“嫂子”。
难怪那天,老大不惜牺牲自己的面子,也恳请他们兄弟无论如何注意言辞,别把人家逼走了,现在看来,这女人走的可能性很大呀。
唯独这个女人,他们老大想交付身心,人家还不要,真是一朵奇葩。
但玩味中又觉得,这女人的所作所为很真实,也很珍贵。
真实本身,就拥有万钧之力。
所以引得父子两个,都这么宝贝她。
这难道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就凭老大对她的那份心,她完全可以恃宠生骄,早早上位,狐假虎威,何必在这里一次次地刻意玩文字游戏,强调“家人”而不是“一家人”呢。
“宋扬啊,不知道旗杰兄弟给没给你讲过,我们兄弟的奋斗史呢?”林运泰转着手中的啤酒杯,转移话题,也转移大家的视线。
“他啊,当然跟我详细说过。”宋扬巴不得自己的闺蜜不再是众矢之的,如实回答。
“哟,还‘当然’,还‘详细’说过,看来是真没拿你当外人。”
孙旗杰被气笑了,“运泰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如果当她外人,我今天有必要带她来见你们吗?你们可都是我最看重的家人,这可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带女生来。”
“那是。那就是又多了一份,哦不,两份真心呀。这真心呀,最宝贵,对吧?”林运泰语气轻描淡写,却又明确提醒,包括夏琼依的在内,都是真心,哪怕她不愿意与老大成为“一家三口”。
他们兄弟自高中时代开始打工,就已经开始面对真实的社会,见过太多虚情假意跟虚与委蛇,见过太多觊觎我们外表、钱财和权势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趋之若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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