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即便那陆思恒是恶鬼魔头,可他此刻并未回来,有句话说的好,人生在世,应及时行乐。
于是乎,三天后,四月初七的晚上,我买通了北川王府的侍卫,自然不是以我的名义买通的,我让幼梅谎称是北川王府的丫头要带着妹妹去外面看病。
那些个侍卫大多是公主府派来监视我的,这些年我和幼梅每次出去玩都从后院的狗洞里钻出去,可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把那狗洞给我堵了,索性,那些个侍卫一直在前院里当差,没见过我与幼梅几面,这才混弄过去,只是心疼我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我与幼梅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出了王府的大门,便手挽着手大摇大摆的行走。
江州的街,近几年倒是越发的热闹了,不过也得亏了这天齐有位贤德的好皇帝,废酷刑,轻徭薄赋,百姓这才得以得以安居乐业。
我与幼梅一出府,便像脱了缰的野马,到处窜走。
过了武安门,便不知不觉行到了梨园,本打算同幼梅听出戏,却不知,不过几月没来,这梨园便换了班底,原先唱的是龙门女将,现又唱起庄周梦蝶来,着实无趣的很,幼梅吵着要买些胭脂,我便同她一起去了胭脂铺,女儿家的最是喜欢这些东西了,我也不例外。
出了胭脂铺,我与幼梅还去了西市看外商演出,在那里我瞧见了只有出现在话本里的骆驼,活的骆驼,它的头小小的,脖子又粗又长,背上还有两个大的驼峰,体毛是褐色的,可好笑了。
幼梅也没见过这玩样,盯着那几只骆驼眼睛都看直了,我连叫了她几声,都没反应。
“幼梅,走了,前面有杂耍表演。”
她这才反应过来,回了句:“来了。”
这西市的百戏,一直是城东的锦绣班,几十年的老花样了,倒也是看不腻。
杂耍周边挤满了人,人头攒人头,我和幼梅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挤到前面去,所幸表演才刚刚开始。
只听那人大声吆喝着:“各位看官,有钱的捧个钱扬,没钱的捧个人扬,今天我们锦绣班推出了新玩法,胸口碎大石。”
众人闻言,纷纷嫌弃笑道:“什么新玩法,还不是老三样。”
有人说着便要走,“没意思。”
这胸口碎大石,吐火穿心,吞剑,合称老三样,锦绣班这么多年,倒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我估计也就那些个外来商队图个新鲜,喜欢看上两眼。
眼瞅这人走了一半,那人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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