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非常让人心疼。
我愣了几秒,这几秒在心里思考着:“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人手里只有二十块钱啊。”
我点了点头:“可以的姐,您坐。您说说怎么个难受法。”
那位中年女子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面,随后还是带着讨好般的笑容说道:“我家不在这,在孟家屯,听说这块有位师傅看事挺厉害的,我这些年身上都不舒服,所以就想来看看。我不是经常找师傅看的。”
小洛吃惊的说道:“孟家屯?!这么远,您怎么过来的啊?”
那女子更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人愿意走路,走着过来的。”
我虽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但是心里却更加心疼这位女子,孟家屯距离我们这三十多公里,如果走的话,怕是要走大半天,现在是中午,也就是说这位大姐早上就朝着这边走了。
我想到这里,望向外面,这时候太阳正是十分毒的时候。
我立马倒杯凉水放在大姐手边。
那大姐拿起水,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后一湧而下。
喝完还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
我坐会椅子上,开口问道:“大姐,您来讲讲吧,身上怎么难受法。”
那大姐开口说道:“我叫李艳梅,今年四十二岁了,我是孤儿,从小就在邻居家长大的,后来我二十岁的时候,被扶养我的邻居卖到了孟家屯,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家里,我这个丈夫吧,是个傻子,嫁入他家后,我身体就开始不舒服,不是今天腿疼,就是明天后背疼。我以为是干农活累着的,就没当回事,后来冬天了,没活了,我就开始骨头缝疼。我没想着别的,就寻思冻着了,就跟我家老爷子说买件棉裤。但是我家那老爷子就寻思冬天也不用出门,就没买,我也就没再说。可是随着一天一天的疼,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去医院看了。但是医院却说没啥事,回来我家老爷子就给我打了。说我装病。”
说完最后一句话,还笑了笑,抹了抹眼泪。
清明一向情绪稳定,听完后生气的说道:“现在怎么还有这么没人性的家庭呢。棉裤都不给买一条?!”
李艳梅像是讲着别人的故事一样:“他们说,我是他们买来的,无父无母,就是当牲畜的命,所以给我买回来”
我也知道,我从小就是寄人篱下长大的,谁能给我口饭吃,我也就知足了,我也想过离开孟家屯,但是我离开了以后,我能去哪里啊,我...我没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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