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陈香坷将她知道的有关辽国质子的消息,一一说与莲池听。
“也就是说,成翊本是辽国先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却被辽国皇帝嫌弃,将本该成为太子的成翊送到了大业为质?”
“为的就是让他一辈子回不去故国,进而扶持宠爱的二皇子上位?”
“没想到背后竟有这样复杂的父子关系,从小被父亲当作弃子丢在了异国他乡,那成小王爷也是可怜。”
莲池从小被呵护着长大,听到成翊的身世之后喉间一哽,不自觉生出了几分惋惜。
又不解地问道:“那他又怎的和顾玉珍走得那般近?他不是质子吗?理应和各大家族保持距离才是。”
“据说顾玉珍和成小王爷小时候就认识了,异国质子在大业本就处境艰难,顾玉珍曾对小王爷施加过援手,一来二去,二人就互相看对了眼。”
说到此处,陈香坷放低了声音。
“但是因为成小王爷特殊的身份,所以众人明面上都不敢戳破。”
“当然,这都是坊间传闻,不过的确二人走得极近,我觉得也未必是空穴来风。”
陈香坷托着腮细致地分析着。
“难怪今日他对顾玉珍多加维护。”
莲池联想到成翊一副神色清冷的模样,却还是站出来为顾玉珍说话,二人应当是有什么的吧。
“其实我认为小王爷应当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否则为何长大后能在京城里过得这般潇洒呢?就连圣上都单独给小王爷赐了宅子呢。”
“我看如果有大业的支持,小王爷没准儿还真能回辽国去争一争那位子。”
陈香坷津津有味地说着,边说边起劲,一张笑脸因为激动红扑扑的,好似事情真会如她想的那般发展。
耳边听着陈香坷头头是道的分析,莲池的脑海里回想起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
那双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阴鸷让她的身子瞬时打了个寒颤,令她回过神来,不敢再去多想。
与此同时,质子府的书房中,成翊安坐于书案之前,仔细听着下属的回话。
他的气扬并不张扬,而是深沉的内敛。
他在大业为质这么多年从未藏拙,只因他知道自己是辽国的弃子,也是大业皇帝手中的棋子,有时候棋子太笨,用着也不顺手。
成翊心中清楚大业皇帝最想看到的便是辽国内乱,到时便可借机攻打并且占领横断山脉以南的大片土地,那里有自然的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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