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大事不好了!”
外面的伙计急匆匆地闯进来,气喘吁吁地道:“我刚刚看见剩儿本来快要走到店前,没想到突然冒出两个人,一把将剩儿给劫走了!”
陈香坷闻言,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伙计将刚刚看见的,一五一十说予二人听。
陈香坷听完面色一沉,看向莲池,担忧地说道:“郡主,只怕剩儿被人盯上了。”
明明剩儿刚刚在安济坊里还好端端的,等她们一走就被莫名掳走,只怕与莲池今日入安济坊有关系。
陈香坷见事态紧急,赶紧吩咐伙计去寻。
莲池瞧着事情不对:“倒是巧得很,莫不是他们已经盯上了我们?”
“应是不会,我在安济坊待了好几日,也没发觉有什么危险。”
陈香坷话音刚落,二人突然感觉浑身一软,竟在片刻之间,重重的向桌上倒去,失去了神志。
......
“郝大人,人都在此了。”
莲池恍惚间听到了阵阵人声,她这是在哪里?
她微微晃动脑袋,想要摆脱那份深深的晕眩感,却还是只能无助地又躺回到陈香坷的怀里。
“郡主,郡主,您快醒醒。”
陈香坷见莲池悠悠转醒,大喜过望,她担忧地将人扶稳,瞧见她脸色尚佳,松了口长气。
她方才醒来时,发现她们二人竟然被掳到了这里,这里密不透风,黑压压的,应该是一处密室。
陈香坷看见眼前的情形,眸光一沉,瞥向座上正看着她们的人,陈香坷气急,沉声道:“你是何人,知不知道我们是何身份,竟敢将我们抓来?”
“呵,我管你们是什么身份,竟然知道了安济坊的秘密,那我就不能留你们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说话的这位正是三司使的侄儿郝德。
三司使作为大业最高的掌财官员,有着至高的地位,官居正三品。
而三司则是负责给安济坊拨款的上级机构,这郝德应该就是趁了舅父的势,暗中架空安济坊的救济款,以谋取私利。
听到此处,莲池终于恢复了清明,支起身子来悠悠地道:
“你贪污安济坊的救济款,致使多少老弱病残无药可医,无衣无食。居然还如此嚣张,胆敢谋害圣上亲封的郡主,你试问自己,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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