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后,她将手覆上陈香坷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手背,轻声道:“香坷,我知道你爱他,却又不能接受将来没有属于你们自己的孩子,但是我却不能劝你彻底放下他。”
“两人相爱却不能相守,那时候你更会痛苦万分。”
“所以香坷,你现在不应该灰心丧气,而是应该认真想想你内心真正渴望的是什么?“
”是他,还是那未曾谋面的孩子?”
“这两者在你心中,究竟孰轻孰重?”
听到此处,陈香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动容。
是啊,季施琅与她坦白时,她以为天都要塌了,所以才慌不择路。
这两天她心乱如麻,却始终没找到根源,真是被吓昏了头。
“等你将这几个问题想清楚了,我相信此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陈香坷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郡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容我回去给自己一些时间,理清心中的思绪,到时我再对他做一个我心中最正确的决定。”
“幸好有您在,我这两天都快慌死了,也找不到人倾诉,今日本也不想打扰您登高的好兴致,但是实在是忍不住。”
说着说着,陈香坷又要掉下泪来。
莲池见她虽还难过着,却不似先前那般迷茫,为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心疼地将她抱进怀中轻声安慰。
待陈香坷整理好了情绪,莲池发现她还是意兴阑珊。
毕竟心中有事,难过也是正常的。
她也在心里默默地叹着气,她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话就勾起了陈香坷的伤心事,突然觉得这登高也没什么意思了。
就询问着陈香坷的想法。
陈香坷和莲池想的一样,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府,将此事展开细细想想,哪里还有兴致去登高宴饮。
莲池拍了拍她的手,向车外吩咐道:“我们不去万岁山了,打道回府。”
“是。”
车夫又调转马头,马蹄猛的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向东京城的方向驶去。
这厢莲池返程的消息还未传到傅雨霁手中,傅雨霁却已经上了万岁山了。
傅雨霁到万岁山脚下时,听说伯爵夫人已经带领着众人在半山腰的涌泉一边赏菊,一边开怀畅饮。
涌泉实为一处温泉庄子,正是忠勇伯爵府的产业,这也是伯爵夫人将登高宴饮选在此处的原因。
所以傅雨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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