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霁挨着谢楷坐下,挥退想要上来服侍的侍女,提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
站在一旁的侍女留心着傅雨霁的动作,似乎生怕他有什么闪失似的。
成婉儿和顾玉珍也注意着傅雨霁这边的动向,只见他举起酒杯就要往向唇边送去。
就当薄唇快要碰到酒杯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傅雨霁手上的动作。
“没想到傅侍郎和寿康郡主一手遮天,能将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致使舍妹至今还被关在家庙里。”
说话之人语气不善,像是在为因在太后寿宴上谋害莲池的席冉鸣不平。
顺着声音望去,席国公府世子席璋正一脸阴鸷的盯着傅雨霁,眼里凶光毕露,显得阴森可怖。
傅雨霁波澜不惊的将酒杯放在桌上,一双不带感情的眸子直射席璋,说道:“席娘子究竟是否被冤枉,皇上亦有定夺,难不成世子如今旧事重提,实则是对皇上的决断不满?”
“你!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席璋一巴掌拍在桌上,发出巨大声响,把在座的小姐们都吓了一跳。
傅雨霁将他的气急看在眼里,嘴角一勾:“世子应该知道什么扬合该说什么话,伯爵夫人是请你来登高赏景的,而不是将这里当成京兆府的衙门,为了些细枝末节的事便要争个嘴上的便宜。”
傅雨霁眼神冷漠,言语更是冰冷刺骨,将席璋说得嗓子一噎。
说他可以,谁叫他非要提到莲池呢,那可就别怪他夹枪带棒了。
更何况席冉的确是罪有应得。
伯爵夫人见状,急忙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试图缓和气氛:“大家都是来赏景的,何必为了这些旧事伤了和气?来来来,我们继续饮酒作乐。”
席璋此时也不装了,用手狠狠指了指淡然自若的傅雨霁,撩了袍子就离了席。
看席璋气哄哄地走了,谢楷凑到傅雨霁的身边道:“果然与弟妹有关的事儿你就喜欢护短,之前听说你让刑部好好关照郝立勇,结果他本来是发配边疆的下扬,被你硬生生的给弄成了五马分尸。”
谢楷又睨了一眼傅雨霁的侧颜,啧啧道:“我本还不相信你会破例的,不过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
“从前你哪里在乎过这些,就算罪犯的家眷指着你的鼻头骂,你从来都是无动于衷,今日居然因为席璋的一句话,就能说出这么多的尖酸话来了,果然是爱情的力量啊。”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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