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兰道:“是吧郡主,您看您听到都是这样的反应,可想而知坊间的风言风语,现在外面都已经传疯了,说什么的都有。”
“说是那位公主在万岁山时和侯府二公子独处一室呢,多半是辽国皇上觉得丢人了,就直接将公主许了出去。”
长菱转身替莲池沏了杯茶放在小几上,忍不住出声:“只是这桩婚事也太不匹配了,那辽国公主会不会是中了什么算计啊?”
衿兰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据说公主直接在驿馆门口接了圣旨,倒没外露什么。”
莲池摇了摇头,不敢置信:“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虽然在宫宴上,成婉儿明显对傅雨霁有意,是自己潜在的敌人。
但是看上傅雨霁的女郎多如过江之鲫,她早对这一切免疫了,所以她也从未将成婉儿放在眼里过。
只是她如今一夕之间,从天堂跌入了地狱,金枝玉叶被许配了个一个痴儿,莲池也不由得感叹道:“她嫁进了侯府,后半辈子就等同于被毁了,真是可惜。”
可惜归可惜,但是这与她们关系却并不大,话题不经意间就被轻轻揭过。
莲池移步到窗下的炕桌前,轻轻吹散了茶盏上萦绕的雾气,抿了一口,又捡起做到一半的鞋面子,继续绣着。
其实这些她本不必自己亲自动手的,但是婚期将近,过两日傅家又要来纳征了,所以长公主拘着她,不许她出门。
闺中的日子难熬,莲池为了打发时间,也只能和长菱一起做着这些婚后要用的小物。
衿兰在官皮箱前认真数着这些日子做的里衣和鞋袜,这些衣物已经码得有三尺高了。
莲池和长菱则安安静静地做着手上的活计,里衣和筒袜距衿兰说都做得差不多了,鞋子的话也快做完了,现在只差几双鞋面子,就大功告成。
所以莲池和长菱都在慢慢赶制着,到时候再叫婆子纳鞋底就成。
一缕阳光顺着小轩窗漏进来,不急不缓,推动着炕桌上光影的变化,仿若日晷一样,计算着时辰溜走的速度。
莲池精致的五官被日光镌刻得分外柔和,额前偶有一缕发丝调皮地滑落,她腾出一只手将发丝连同耳畔的碎发别在耳后,露出精致的珍珠耳坠。
衿兰也坐在门槛上,一只手臂撑着脑袋的重量,随时等候着吩咐。
还是一阵传话声打破了蓬莱阁的宁静:“郡主,长公主请您过西府里去,说是二少爷抵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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