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霁已经走了月余,因他没有侧室通房,下人们都极为规矩,府中大小事物又都有范夫人操心着,所以莲池这位少夫人每日除了看书聊天,逛园子外也没有旁的事情可做。
前些日子她因为那块凤形玉佩给傅雨霁去了信,傅雨霁回信上说到辽国近来因为成翊的确朝野上下颇为动荡,但还远未到他可以翻天覆雨的地步,况且沈埕和沈曜坐阵北地,让她不必太过忧心。
有了成翊这档子事,纵然傅雨霁请动了皇城司随时保护她,但莲池出府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
“郡主,陈小姐来了。”
莲池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就想去迎她。
陈香坷进来时,面色沉重,似有难言之隐。
两人在靠窗的软榻坐下,陈香坷娓娓道出了她今日来的实情。
原是上次陈夫人想让陈香君李代桃僵嫁进季家后,将陈香坷彻底惹怒了,所以季家上门提亲那日没去陈家,反而去的是仁爱堂。
陈夫人看着颇为厚重的聘礼被陈香坷照单全收,而作为陈香坷嫡母的自己,没有喝到姑爷敬的茶也就算了,就连聘礼自己都是颗粒无收。
一向小肚鸡肠的她瞬间就不干了,得知消息后,急忙派人去仁爱堂想要抢回季家的聘礼。
这是季施琅下给她的聘礼,陈香坷哪里肯依,任陈夫人如何撒泼服软都不肯松手,反而还要陈家将她母亲当年带过来的嫁妆吐出来,她要一并带到季家去。
“您也知道,我姨娘走的早,那时我也还小,所以她的嫁妆直接就被嫡母倾吞了。”陈香坷说起被无故害死的姨娘,眼里满是对陈家人的滔天恨意。
“我开仁爱堂的银子,也是姨娘省吃俭用留下的,但幸好她当时留了个心眼,将银子藏在了老槐树下,所以才逃过了一劫。不然以我嫡母的手段,肯定又直接被她抢入囊中。”
莲池对陈府的那些陈年旧事因为陈香坷的缘故也知道好些,细眉一蹙道:“你既然向她要了嫁妆,她怎么说?”
陈香坷恶狠狠地说道:“自是百般抵赖,说我姨娘破落户出身,不私藏府里的东西拿出去变卖就阿弥陀佛了,还指望她能有嫁妆入府,简直是异想天开。”
她又呵笑一声:“如她那般蛮不讲理的,跟她说人话是说不通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莲池道。
陈香坷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礼单,看来已是有些年头:“她以为如今死无对证,她说的话就是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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