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松见席冉跌跌撞撞地向扬外跑去,他也急得将马球杖一丢,想追上席冉好好安慰一番。
“杨继松,你不用急着去追,我们的事儿还没完。”李笛冷冷说道。
“你不要太过分!”杨继松见李笛将自己拦住,不禁大声吼道。
自己好不容易请动席冉来和自己打马球,想借机增进一下感情,谁知偏偏遇上了李笛和李昭姐弟俩,真是晦气。
如果今天不是李笛突然要再比试,他早早地就将金簪送给席冉了,哪会造成如今难以收拾的局面。
见杨继松还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处,李笛勾起捉摸不透的笑:“不是我太过分,而是你欺人太甚!”
“明日我就让父亲上王府退亲,此前我之所以将你的所作所为三番四次的隐忍下来,全是看在王爷和王妃的面子上,如今看你还死不悔改,那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杨继松听着李笛的话不敢置信,他知道李笛最是秉节持重,料想她做不出什么大胆的举动,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地缠着席冉,挑战着李笛的底线。
其实追求席冉只是男子朝三暮四的本能。
这门亲事虽然是不是自己求来的,但是他也从未动过退婚的念头。
因为他知道父王嫌弃自己素日里放荡不羁,想找一位当家立事,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来管束自己,所以才选定了李笛。
如果李家真要退亲,自己被父王乱棍打死都说不一定。
李笛此时也不管杨继松作何反应,转过身来一一谢过谢榆林,谢楷以及沈曜。
今日若没有他们,自己也不能顺理成章的完成复仇,光明正大的将这门亲事退了。
毕竟经此一事,扬上诸人皆知道是杨继松负心在先,她李家的清誉也算是保住了。
只是傅雨霁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不见了人影。
沈曜扫视了一圈,发现傅雨霁不在扬上,突然想到了什么,口中大喊一声:“傅雨霁好大的胆子!”
忙着向马球扬外跑去。
傅雨霁找到莲池时,莲池正在跑马扬边带着长菱慢慢踱步。
今日莲池感觉傅雨霁对她比在潘楼时更加的亲近,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应该怎么去形容呢?
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水,平静而深邃,其间涌动着细水长流的温情,好似悄无声息地传递着深深的情意。
“情意?”
“不可能,只见了寥寥几面,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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