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旧贵族势力盘踞,自从二皇子倒台后,旧贵族意识到了辽国皇帝不死的野心,故而对册封四皇子为太子一事施压颇多。”
书房里,傅夕照坐在书案前,吹散着茶面上的茶叶,抿了一口缓缓说道。
傅雨霁立于窗前,若有所思道:“辽国皇帝这是受不住重压了,所以才想着接回成小王爷,恢复他嫡长子的身份,用他来对抗那些旧贵族,延缓立太子的时机。”
“所以才下了那么大的血本,要和皇上做交易。”
原是父子间正谈论着近日的朝政。
傅夕照不冷不热道:“皇上觊觎那块领土多年,没成想节骨眼上成小王爷却拒绝了,又失之交臂。”
“辽国现在已是水深火热,成小王爷又无根基,他如果有了大业的助益,至少也能与四皇子掰掰手腕,也不知道成小王爷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拒绝了这门大好的婚事。”
傅雨霁紧盯着窗外的樟树,只见一只蝉正停在树枝上一动不动。
螳螂躲在树叶后,观察着猎物的动静,静待最佳的时机。
危险正在逼近,蝉却不知不觉。
瞬间,螳螂飞扑向前,将蝉的身体紧紧夹住,它的嘴巴张开,一下子就咬住了蝉的头部。
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人最是危险。
因为他们已经在黑暗中等待了太久,只要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总是能在你最不防备的时候发动攻击,给你致命的一击。
就像成翊一样,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把悬而未决的剑,你不知道他何时会落下,也不知道他会指向何方。
辽国皇帝为了给他铺路,都为他牺牲这么大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接受时,却没想到他还是如此坚决。
他的手上若没有可以与辽国旧贵族抗衡的筹码他是不信的。
他或许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他一举翻盘的机会。
而且以他的野心,区区辽国,怕还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所以他怎么都不会娶公主。
回了未见山,孟忠已拿着信等待了多时。
傅雨霁将信展开,眉头微皱。
这个成翊,看来他是坐不住了,势要搅乱这天下。
他与莲池说这些,也许是看上了她背后的势力。
沈埕和沈曜常年戍守在与辽国交界的北地,北地也正是大业防御最为艰难的地方,所以皇上才那么想要横断山脉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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