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亦扬：“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对面没有立刻回话，向筱汐把手机放下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多。

“不清楚，看情况。”

她第三次问：“有什么事吗？”

胡亦扬撒谎道：“没，没什么事。”

向筱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了一句“挂了”便挂断电话。

留下胡亦扬和凌濯云面面相觑。

“呃......这个......要不上去坐坐？”

胡亦扬随口问了句，以为凌濯云不会答应，结果凌濯云一秒都没有犹豫就点头答应了。

刚进到胡亦扬的家里，凌濯云朝四周随便看了看，胡亦扬道：“随便坐。”

凌濯云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将身上的大衣再次拉紧。

眩晕感再次袭来，凌濯云皱紧眉头甩了甩脑袋。

“给你，水。”

胡亦扬递给凌濯云一杯水，他睁开眼睛，感觉眼前画面有点晃来晃去，慢慢抬起手看清水杯所在的位置才接过。

胡亦扬也不知道两个人在这干坐着可以干嘛，于是率先开口问道：“我可以问一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凌濯云想了很久才回答道：“就做一些管理之类的工作。”

“噢噢。”

胡亦扬象征性地点了几下头，继续问道：“那今早那位程总跟你的关系是？”

凌濯云微微低垂着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他是我朋友。”

然后胡亦扬就想不出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就在他以为要继续沉默下去的时候，凌濯云说出了他的疑问。

“你跟向筱汐什么时候认识的？”

胡亦扬如实回答：“昨天早上。”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胡亦扬这次没有迅速回答出来，忽略了凌濯云的第一个问题，直接说道：“我们应该算是同事吧。”

“同事？你不是警察吗？”

胡亦扬慢慢点头：“对......”

“那她为什么是你同事？”

呃......这个该怎么解释。

两人一起调查连环绑架案，所以在这个层面上确实算是同事？

胡亦扬决定把这个问题抛给向筱汐解决：“你......要是有机会，你亲自去问问向筱汐比较好。”

准备到家的向筱汐感觉鼻子一痒，紧接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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