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地掉落下来的时候,景无许已经拼尽全力全力护住我,却还是百密一疏,一块如同脑袋一般大的石头直接砸中我的后脑勺。
之后的记忆中断了!
我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并没有伤口,但是用手指去按,会感到隐隐作痛。
这记忆不像是假的。
到底我失去了什么记忆?
一双儿女,落井,有人投石......
还有那倒在血泊中的两个人又是谁?
为什么一旦回想那段记忆,心如刀割,甚至头痛难忍。
"无许,你也太乱来了。本来就有伤,让你注意点,不要与人发生争执,怎么身上又增添了几道伤口?还有你胸口处的淤青,这是被人踢的?又谁有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景无许没有说话,而是准备躺下。
桑尼见状,连忙阻止。
“无许啊,你这样不行啊。你现在心肺受损,不宜侧躺压着。我给你打的消炎针,也不是什么万能药。你不能喊治病,又自己增加伤痛啊。”
景无许闭眼,似乎不想听桑尼说话。
“无许啊,你要是再这样的态度,以后就算病死了,也不要叫我来。”
紧接着景无许睁开双眼,看着桑尼说道:“明日带个大箱子过来,可以装一米八左右人的那种大箱子。"
桑尼:“什么?”
景无许:“我累了,要静养。”
桑尼:“喂!景无许,你这有点过分啊。就算是朋友,也没有这样毫无理由的麻烦的。”
景无许:“金屋藏娇,想让你带个人出去。”
桑尼连忙四下观察,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连忙去探床底。床底也没有人,便看向紧闭的厕所和柜门。
打算先一步到比较近一点柜门而去的时候,景无许开口道:“别做多余的事情。”
桑尼有些怨念,但又不得不按照景无许的去做。
看上去桑尼是景无许的朋友这件事是真的。
关系甚至比传闻中更好。
在桑尼收拾好东西,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不对啊!”
景无许紧闭着双眼没有说话。
桑尼:“你以前可没有随便将情人带回家。这次怎么带进来的?”
景无许依旧没有说话。
桑尼:“你自己怎么带进来的,就怎么带出去啊。”
景无许:“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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