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让衙役驱散门前的百姓,随后让苏浩年扶着苏父回到了后堂。
苏父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拐杖直接敲在了苏浩年的头上,恨铁不成钢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了你这么一个孽障。你让我怎么跟你死去的娘交待,怎么跟人家方姑娘的父母交待。”
苏浩年跪在地上,泪水不停落下,任由苏父的拐杖打得他头破血流。
苏浩年的妻子跪在一旁,抽泣声不绝于耳,怀里的婴儿亦哭声不断,“爹,别打了,夫君他也是为了救您。”
苏父仿佛没将儿媳的话听进去,“我早知道那株人参是这么来的,我宁愿一头撞死在墙上。你娘去世的早,我含辛茹苦将你养大,就是这么教你这么做人的吗?”
苏浩年哽咽道:“父亲,孩儿知道错了。孩子会去大理寺交待一切,以命偿命。孩儿不能在父亲膝下尽孝,还望父亲珍重。”
苏父将拐杖丢弃一旁,自顾自地说着,“你说我图个啥,图个啥啊。我不望你升官发财,我就图你踏踏实实做个人。为我这条烂命,害了人家姑娘,你图个啥啊。”
墨允初听着屋里传出的哭声,愁眉不展。
依依扯了扯她的衣角,“姐姐,这不是我们的错哦。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今日堂前的百姓,或许会在心里埋怨她铁石心肠。
她并不在乎,若是给苏浩年重新做人的机会,谁来给方清秋重新做人的机会。
若是苏浩年三年前便拨乱反正,便不会有今日之事。
错了便是错了,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
顾清歌看不得这些,便转移话题,“妹妹,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苍元县啊?”
依依并没回答,反而看向顾闻溪问道:“你的袋子里还有火药吗?”
顾闻溪点头。
至于依依要做什么,她并没有多问。
“黄姑娘,你先回魏府。”依依望向黄芊芊,随后话锋一转,“我们去陈府。”
“去陈府抄家吗?”
墨允初脱口而出,她能想到的便是抄家了。
依依摇头道:“不是呀,陈府的家产留着买粮食。陈府有不干净的东西,炸了比较好。”
至于苏浩年,她现在并未处理。
她已命人快马加鞭前往京城。
在此期间,苏浩年依旧是苍元县的县令。
离开县衙后,依依一行人来到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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