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九黎抓起秦南栀的手，就着她细软的手开始塑形，贴近秦南栀的耳朵轻轻说：

“秦小姐，那你是从还是不从？”

秦南栀觉得耳朵痒痒的，身体动了动，警告说：

“九爷，还是不要蛊惑人心。”

秦南栀觉得越九黎就是个要拉她跌落神坛的妖精，时刻不忘勾引她。

以至于她原本清心寡欲的心都乱了。

“看来，是我魅力不够，秦小姐还能坐怀不乱，气定神闲。”越九黎假意嘲讽自己。

“秦小姐。”

语气旖旎缱绻，如密密麻麻的细针，扎进人心里。

“嗯？”秦南栀语气上扬，有些慌神。

突然，右边的耳垂被含住，舌头轻舔而过，让她身子有些发麻。

越九黎的双手收紧，薄唇从耳垂落到狭长纤细的脖颈处，轻轻地，慢慢地。

此刻，秦南栀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能清晰感觉到身后的胸膛那颗在有力跳动的心，还有扑鼻而来专属他的冷鼠草味道。

以及他温柔吻过的触感。

已经忘记呼吸，所有感觉都跟着越九黎的动作游走。

“秦小姐，什么时候还俗？”越九黎在锁骨处停住，声音沙哑，呢喃问道。

秦南栀终于记得呼吸起来，压制身体异样的感觉。

“秦小姐，还没想好吗？”

越九黎轻笑一声，薄唇离开了锁骨。

越九黎耐心等着秦南栀，手上捏泥的动作继续，逐渐的，已经出现一个杯子的形状。

秦南栀在思考，手被握着，注意力却不在转盘上面。

还俗这个问题，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没有人问过，也没有人提起，以至于她还没有想过。

本来出家也只是暂时逃避内心不想面对的东西，而且她也不算正式的出家人。

没有剃度，也没有完全遵守清规戒律。

越九黎看秦南栀沉思良久，也没有再逼问，而是笑着说，

“秦小姐，做好了，你看看满意吗？”

越九黎把已经成形的杯子从转盘上取下来，又捏了捏调整形状，还弄了个杯柄。

“还不错，再做一个吧？”

秦南栀回过神来，有些遗憾没有真正体验到做陶艺的乐趣。

越九黎看出她的心思，点头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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