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不能随便说别人呀。
白蕴夏起身去接墨宴舟。
车门打开,司机撑着伞,墨宴舟一身笔挺的西装走出来,雨幕里那张脸愈发清贵冷然,每一步都走在了白蕴夏的心坎上。
墨宴舟停在她面前,白蕴夏热情如火的抱住他,脑袋埋到他的怀里。
西装舟!
没见过。
多抱会儿。
她外面下着雨,白蕴夏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裙子,大门口冷风从两边吹过来,墨宴舟将她护在怀里,“进去抱,好吗?”
白蕴夏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又蹭了几下,才去牵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
冯捷起身,“宴舟来了,外面下着雨呢,开车不安全,不如今晚就在这里住吧!”
啊……
住这里?
白蕴夏余光瞥墨宴舟,“妈,这雨也不是很大,我们还是回去住吧。”
墨渡说他哥下雨天就心情烦躁,也许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会好些。
她听见墨宴舟用一贯清越平静的嗓音说,“可以留下。”
几分钟后,墨宴舟跟着白蕴夏进了她的房间。
除了床单换了,她的房间和上次来区别不大,干净清新,空气里带着清香的气息。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将玻璃打湿,夜色浓稠,景色模糊不清。
白蕴夏走过去,将窗帘拉上。
还没回头,墨宴舟从后面抱住她,手臂圈住她的腰,下颌搭在她的肩上,微喘的呼吸钻入她耳里。
雨天果然很影响墨宴舟的情绪,他那么高冷禁欲的男人居然会主动抱她,甚至都等不及让她回到床边。
白蕴夏温柔的摸着他的手背,“你怎么同意留在这里住呀,我怕你住不习惯。”
墨宴舟低声回答,“慢慢习惯,我以后会经常陪你回家。”
不然以后老婆总回娘家,把他一个人留下。
虽然在云溪谷,他们没有住同一间房,至少还在一个屋檐下。
最近白蕴夏总是离开他,不是去夏威夷,就是回娘家。
“你这么好呀……”白蕴夏笑了,“我有点感动呢。”
白蕴夏扭了扭腰,墨宴舟明白她的意图,手臂松了些,她便转身与他面对面。
她把玩着黑色细条纹的领带,“今晚,姐姐说想把白氏卖了,她担心那个季听风还会针对,那人疯起来就跟狗似的,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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