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答应父亲的事已经传开了,在这个节骨眼来,怕是为了同一件事。
眼下情况紧急,两人都没有玩笑说话的心思,见她来也只是勉强堆起了笑,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余莺儿心知肚明,她也不客气委婉,坐下后便直接讲明来意。
“二位姐姐,观你们脸色也知是为了安答应父亲一事,既然并没商量出个对策,可否听我一言,或可解眼下困境。”
余莺儿从来是平和沉静的,不急不缓的语调莫名令人相信。
两人心有慰藉,均是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安答应父亲出事,我亦然不忍,可我与她本没什么交情,自然不必心烦,可我却不想看你们为难。”
“西北军情事关江山稳定,若是安比槐牵涉其中,死不足惜,而姐姐们到现在未去求情,想必也是顾虑一点。”
“毕竟,咱们不是安比槐,谁又能真的笃定他是否勾结呢?他的罪名尚未有确凿定论,但你们这一开口求情,万一被查出安比槐真的勾结叛国,那为通敌之人求情,岂不是纵容包庇,沈甄两家又该如何自处?这个罪名谁能承担起?华妃素来与你们不睦,自然会让年羹尧狠狠扣下这项罪名,你们可为族人考虑过?”
“退一步讲,若是安比槐已经定罪,这样的罪名今午后怕是和蒋文庆一起斩立决了,何以继续拖着,难不成皇上还真是给安答应面子不成?只怕还是在细细调查中。若他真的冤屈,自有沈大人查明真相,皇上又岂是滥杀无辜之人。”
“我知道姐姐你们,若是什么也不做自然心里不安,不如一同去向皇上请安,请求皇上严审此案,不要提到半点减轻刑罚之事,只请求皇上为了大清江山稳固,为了安慰边关将士,必定要重重严审此事,不轻饶有错之人,也不枉杀无罪之人,秉公处理,不使一人含冤也就是了。”
听了她所言,二人面色稍缓,均觉得是个好法子。
“的确是我们心急了。”甄嬛懊恼道。
情势危急,她们一时竟局限在求情二字上,蒋文庆今午后已被下令斩立决,她们更是心惊不已,一想到安陵容枯槁失色的哀容,她就只想让皇上从轻发落安比槐,先保住性命再说,难怪错了主意。倒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
见她们脸色有所好转,余莺儿继续宽慰道:“做人做事,只求问心无愧,尽人事听天命,你们不必过于忧心。就算是结果不尽人意,安答应自然也不会怪罪于你们,毕竟她入宫后受你二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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