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悬念,舞曲毕,龙心大悦。
皇后精心所挑之人,歌喉又怎能不似。
食色性也,他先前也是为着冷皇后之故才一直未召幸,后有甄嬛复宠,祺常在动人,一时倒也未曾想着,又不是真的不爱这张脸了,如今乍见,又更觉惊艳。
“好,好。”胤禛笑说,“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朕倒是觉比李贺夜闻箜篌声之妙,更甚许多。”
“皇上赞许,嫔妾愧不敢当。”弯身一拜,再抬眼一笑,似是故人几分魂归。
胤禛一时凝目,“坐,此等妙音绝舞,才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柔贵人坐下,目光暗含了几分扬眉吐气,若有若无去看华贵妃,却见她神色平平,正又慢饮一杯,一点多余的眼神都未分给别人,好似并不在意,怎么会?她不是最在意这些吗?
“柔妹妹的歌声可真是好听,本宫都觉余音绕梁,幽幽不绝耳。”齐妃先是夸赞,而后又玩笑似提及,“听说昭嫔妹妹也会唱昆曲,能一举夺得皇上倾心,想必也是个中行家,可不知何时也能听得妹妹一曲,也好叫大家能饱饱耳福啊。”
贵人就是贵人,还算不得正经小主,何况人家是得了皇上允准这才献技,可让六阿哥生母出来唱曲以娱众人,若要较真,算得是羞辱了。
“昭嫔既要照顾六阿哥,又与华贵妃一同协理六宫,诸事繁多劳神费心的,哪有空再去琢磨这些。”胤禛已然沉了点语气。
听皇上这样说,原本想接话的柔贵人也不敢吭声了。
“是臣妾失言。”齐妃面色一僵,急忙认错,她也是一时不忿,想着六阿哥才那么小就越来越得圣心,她的三阿哥却备受冷落,这以后,这以后可怎么过啊,难免的生了怨气,才脱口而出。
皇后不悦看齐妃一眼,说话真是过不得半点脑子,合宫请安时不见她牙尖嘴利给昭嫔找难堪,偏偏在皇上面前忍不住说了真心话,真是蠢呐。
余莺儿十分淡然没有出声,年世兰可没有那样的好脾气,她自己骂两句得了,以为谁都能来踩一脚?
众人只见宴席大半时间不怎么开口的华贵妃悠悠放下酒杯,眼微挑起,含了两分讽刺尽往齐妃心里刺,轻飘飘就叫她哑口无言,“原这大家都没听过昭嫔唱曲,也只有皇上才有这耳福罢了,连本宫都不知道昭嫔妹妹还会唱曲呢,怎齐妃姐姐心思这样细密,偏让你给知道了,有这样细巧心思,放在旁人身上多可惜,还不如多多教着三阿哥读书呢,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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