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缓缓流逝。
慕容烈表面装得若无其事,心里却一日比一日焦灼。
他矛盾又纠结,为自己迟迟得不到美人垂青而痛苦,也为自己已经发现出口却因私心而瞒住人家而愧疚,忐忑。
他很怕:
万一哪天,蓁蓁发现他骗了她,再生气,离他更远,那该如何是好?
睡不着的夜里,他便轻手轻脚地出门,拎上一壶酒,去潭水里泡一泡。
喝得迷迷糊糊间,偶尔还会忍不住从暗流潜出去,看看外面村落的动静,思索着何时,该以何种的方式,告知蓁蓁这条出去的路……
自从发现出去的路后,他原本对谷中日益消耗,食材补给不足的焦虑,转变为,自己如果在这外面搞到了食材,该如何合理地出现在竹屋的焦虑。
这一夜,他照常喝了不少,在出口处逗留良久后,再次潜回潭底时,夜已极深极沉。
他闭着眼睛从潭底一跃而出,带起大片水花,头上身上带起的水,随之哗啦啦地落回水面,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
却见月光下,潭边水里,赫然出现一道袅袅身影,那道身影背靠着岸边,衣衫尽湿。
正一脸惊诧地望向他,脸上隐隐有着急之色,胸腔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那丰盈柔软,也跟着颤颤巍巍……
月光下,一双迷人杏眼光波流转,仿似带上了一层水光……
慕容烈多日来的异常举动,总算被叶蓁蓁给发现了。
随着竹屋吃食的捉襟见肘,叶蓁蓁嘴上不说,心里也慢慢开始有些担忧起来。
粮食从播种到收获,时间并不短,谷中既无种子也无工具。
总不可能再来一次天上掉馅饼之事。
慕容烈极力隐藏的焦虑情绪,她也慢慢有了些感同身受。
这几日,夜里睡得也不那么沉了。
连着几夜,她都听到男人开门出去之声。
只是,过不了多久,男人又会轻手轻脚地回来。
兴许只是去潭水里洗了个澡,叶蓁蓁想。
便这样,每每都要等到他回来,叶蓁蓁才能重又安心睡着。
可是今晚,他出去的时间格外长一些。
叶蓁蓁左等右等,就是没听到他回来的动静,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便麻着胆子起身穿衣,看了眼摇篮里的两小只睡得正香沉,她决定拿上油灯,揣了把短刀,往潭边去看个究竟。
女子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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