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哂笑两声,“师妹,这个瞬移符吧,有时候也会出错的,不能全怪你师兄。”
“此地明显不宜久留,这样吧,师兄再带你御剑飞回去?”
温京朝算是看明白了,季如风是什么都会一点,但你要问他哪样学的最好。
他的回答肯定是天花乱坠,结果实际行动无不彰显着人就是个半吊子。
衡阳宗的未来真就全靠戚观澜一个人撑着。
怎么又想到戚观澜了?温京朝暗骂自己没出息。
这院子好歹是个能住人的地方,事已至此了只能先进去看看。
“师妹!师妹,你怎么还进去了,别怕,师兄保护你。”季如风很自觉的走在她前边,嘴里嘟囔着什么要保护她却迟迟不肯推开面前紧闭着的房门。
“师兄,”温京朝从后面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退到一边。
老旧的红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响,傍晚秋风萧瑟,无端添上一丝诡异的气氛。
季如风咽了咽口水,抱着剑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心一横走了进去,温京朝抬脚跟上他的步伐。
屋内的陈设倒是一目了然,一张桌子,一张床,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很是…穷酸。
不仅如此屋内还有到处可见的蜘蛛网跟落灰,气味也甚是难闻。
空气中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像是刚死过人的案发现扬。
温京朝皱了皱眉,指尖划过破旧不堪的木桌蹭到一手灰,嫌弃的说:“衡阳宗怎会有如此之地。”
她之所以能确定还在衡阳宗内是因为衡阳宗地处灵脉,整个宗门内灵力环绕在侧,是个非常适合修炼的地方。
这个地方虽然灵力已经趋近于没有,但细细探查一番还是有灵力在不断涌出。
季如风从长袖中掏出支火筒点燃放在桌上充当蜡烛用,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床上还躺着个人。
“这不是...那个小乞儿吗?”季如风招呼温京朝过来看。
下午晕倒在擂台上的瘦小男孩此刻呼吸微弱奄奄一息,伤口处的血污已经隐隐有发黑之象,再这么拖下去已然是命不久矣。
温京朝捂住嘴小小的惊呼了下,任谁能想到他伤口压根都没处理还能打赢林逸风。
“咳咳...咳咳...”
小乞儿挣扎着咳出一滩血又昏死过去。
血迹均匀的分布在他的侧脸跟脖颈,温京朝眸光微动,将自己袖中的东西翻了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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