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们对你不一样?”
司徒玦看着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心里又没由来的疼了一下。
他从没对谁有过这样的感受,唯一一次不受控,还是那天夜里,被他抱在怀里的那个人。
虽然那天夜里的疯狂有药物的原因,可他也很清楚,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出现,他也不至于烧的理智全无。
“那天夜里,你当真不知谁?”
男人的目光过分炙热,顾北屿很难不察觉,僵直着身体:“不知。”
“不是你?”
看少年还在坚持,司徒玦就想伸手去摸被自己盯了许久的朱砂痣,只是没如愿触碰到就被少年躲开了。
“王爷,属下的朱砂痣颜色,您应该知道,属下没有破身。”
司徒玦的动作顿了顿,的确,破了身的哥儿,眉间的朱砂痣是血红色的,可少年的这枚颜色极淡,淡到不细看可能都看不出。
“罢了,你下去吧。”
看男人不再坚持,顾北屿这才松了一口气:“是。”
起身就要隐到暗处,可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本王今天不出门,你去休息吧。”
空气间已经有血腥味儿了,即使不看,司徒玦也知道,自己几番问话,让紧张的少年把还没长好的伤口再次挣开了。
“可……”
“本王的命令,没用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是不领情,那就是他太不知趣了,同司徒玦行完礼,顾北屿就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小屋。
……
“主子……”
“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了?”
夜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家主子会让自己准备迷药,但还是把东西拿了出来,递到了司徒玦的手里。
“这种迷香是夜五新研制出来的,知道吸入一点儿,就能让一个成年人昏迷一天。”
看着司徒玦把迷药拿在手里把玩,夜一有些担心:“主子需要给何人下药,属下可以代劳。”
“不用,今天也不用你们跟着,把人都撤下去。”
“可……”
“你觉得,自己和本王打,能赢?”
夜一不说话了,司徒玦说的是事实,他是少年将军,自小就是大昭出了名的武学奇才,他们这些影卫,虽然武力值也比常人高许多,但一对一,没人打得过司徒玦。
守在司徒玦的身边,只是一个保险而已,毕竟,以司徒玦的身份,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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