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床榻前,看着床上已经陷入昏迷的少年,看着他那没有血色的脸颊,心里就发紧,怜惜的触碰到他微凉的唇瓣上,“不是你吗?”
太巧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对别人心动的人,可怎么会连续对两个人有这种不自控的感觉呢?
原本只是想,来看看他的朱砂痣到底有什么异常,可靠近了才发现,少年身上的血腥味儿实在太重,即使他带了防止吸入迷药的面罩,也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儿。
那五十大板,真的让他伤的很重。
坐到他的床边,将他后背上半披着的外衣小心拿了下来,用的力道,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温柔。
看到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又开始流血,而这人又不愿意让旁人辅助,自己把药倒得到处都是,却没倒对地方,一时之间,又好气又好笑。
他怎么会有这样笨的影卫?连上药都不会。
心里吐槽着,可手上的动作却放的更轻了,生怕自己再次伤到这脆弱的人儿。
一向铁血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此刻却觉得眼底的血色刺目不已。
小心的把早就备好药膏抹在少年的伤口上,虽然已经昏迷,可疼痛感并没有因此消失。
每当司徒玦的手指触碰时,他都能感受到手下的皮肤的颤抖。
“早点告诉本王,也不必吃这苦了。”
明知道眼前人不可能给自己回应,可司徒玦还是忍不住自言自语。
虽然还没有确认顾北屿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可他知道,他对这个人也势在必得。
上好药,司徒玦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抽筋了,动作的确轻柔,可实际上,他从没这样小心翼翼过,导致手指肌肉太过紧张,不得放松。
甩了甩手,让自己的手放松下来,才伸向了自己最想看的地方。
只是看着被自己戳都有些发红的眉心,上面的朱砂痣还是没什么变化,让他的内心有些怅然。
因为真实的情况和自己内心的期待不一样,让他有些怅然若失,这也导致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少年在他离开之后,微微翻身,露出的胸前还未消除的青紫痕迹。
顾北屿的朱砂痣,在那晚之后,的确是血色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挨了那五十大板身体太虚弱的原因,原本艳红如血滴的朱砂痣如同褪色了一般,变成了现在这种淡粉色。
……
“老大,你刚刚说什么?”
顾北屿觉得自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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