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
慕容麟听着他们互诉衷肠便觉得自己已经慢人一步了,现在听到顾北屿已经怀孕了,瞬间坐不住了,也直直冲到了顾北屿的面前,即便被司徒玦挡住,他也要看着少年。
作为大诏的储君,他从不信什么情爱云云。
可在见到顾北屿的那一瞬,他就明白了什么叫月老牵线,一眼万年。
理智告诉他不能为了一个侍卫和大诏唯一的异姓王爷起冲突,可他忍不住。
纠结多日,他终还是以一个极为蹩脚的理由来了摄政王府。
可是没想到会知道这么一件叫人震惊又悲喜交加的事情。
“太子殿下,今日本王府中有事,殿下还是快些回去的好,不然让人知道,太子微服私访访的是摄政王府,怕是逃不了被议论你要结党营私了。”
“皇叔,你觉得孤知道了阿屿的身份,孤还会走嘛?更何况,阿屿怀着的,也可能是孤的孩子。”
司徒玦常常讽刺自己戴着面具,如同傀儡一般没有属于人的感情,只做了大诏的储君,却失了慕容麟。
可现在看看呢?
分明他司徒玦是清楚自己前来的目的的,可还要道貌岸然的说什么叫他注意结党营私的屁话。
他们不过就是半斤二两。
“殿下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司徒玦对慕容麟的确是矛盾的。
皇子之中,慕容麟是他最看好的,他做储君之位,当之无愧。
可因为慕容麟母亲的缘故,他又不喜他只活成大诏太子。
“大诏太子的身份,孤并不觉得和阿屿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愿意,孤便以东宫正妃之礼娶他。”
“没有外戚相助,殿下是不是太自信了?”
司徒玦皱着眉看着显然已经不理智的慕容麟。
“不是自信,而是清醒,皇叔,靠着外戚之力就算继承了大统,这江山还能安稳吗?”
顾北屿听着他们说着说着都说到江山社稷上去了,脑子发疼。
他当初逃跑,就是怕这个,两个人的权势都太高了,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夹在中间,难的显然是自己。
“唔。”
少年轻咛了一声,立马把两个已经有些剑拔弩张气势的男人消了气势,共同看向了他。
“身子难受?”
司徒玦半跪在顾北屿的床前,眼中的担心都要溢出来了。
“头有点疼,我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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