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想独占他?”
司徒玦怕顾北屿讨厌,他也不例外,否则也不会丝毫不反抗被他拎着后脖领出来。
可一出了门,到了不会吵到顾北屿的偏房里,他就立马脱离了司徒玦的掌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向已经施施然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他本就是本王的侍卫,那日是为了救本王。”
救他不过就是附带的而已,可以说那是他迫不得已。
“皇叔,那夜他可不只是接受了你,更何况,我分明记得,你是从孤手里夺的他,你怎知他不是为了救孤,顺带救的你?”
司徒玦呼吸一滞,那晚的记忆因为药物的缘故很模糊,但被慕容麟这样一提醒,他的确想起了,自己看着慕容麟享受一时不忿,强迫让顾北屿用嘴……
叫他一刻都不得闲的为他们服务。
可是,那绝不是他们的第一次!
顾北屿到底是他们谁第一次扑倒,他记不起来了,他不信慕容麟能记得起来。
“他是本王的侍卫,自然是要救本王。”
慕容麟气结,他知道,那段模糊的记忆不能说明什么,但司徒玦说的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顾北屿是他的侍卫,要护的人,自然也是他。
可他不甘心承认自己是哪个附加的顺便。
而司徒玦此刻心底也打鼓,他这人素来自傲,当然,从少年将军到大诏战神再到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也有足够的资本自傲。
可偏偏在自己这个小侍卫身上,他无法自信。
他至今连顾北屿留下,也只觉得是因为王府对他的教养之恩,成为影卫时许诺的用生命保护自己,才留下了而已,并非因为他这个人。
所以反驳慕容麟时,也是言语匮乏,说来说去,只能说出一句他是自己的侍卫一句话罢了。
两个男人的想法互相都不可知,但他们都知道,对方对顾北屿的志在必得都不比自己少半分。
“皇叔,孤记得你向来不近女色也不近哥儿的,阿屿是孤这些年来唯一的心动之人,皇叔若愿意想让,侄儿可以答应皇叔任何一个要求。”
司徒玦没想到慕容麟会拿顾北屿做交易,蹙了蹙眉,对自己喜欢的人,他是不愿的。
可看着这个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太子殿下,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即使这个要求是要你放弃储君之位?”
“……”
储君之位是他生来救得到的,他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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