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麟知道自己是追不上顾北屿了,只能飞鸽传书,把消息传递给司徒玦,鸽子飞到司徒玦手里的时候,他差点就弃了战场去找人去了。
“主子,别担心了,小七虽然在我们里面排行老七,可实力说实话,我们几个包括老大在内,可能都打不过他,他不会出事儿的。”
跟在司徒玦身边的是夜四,听说顾北屿自己跑到战场上来了,一点儿都不担心,还帮他稳住了司徒玦。
“什么叫可能?”
“他一直都显山不露水的,根本试探不出来实力,不过主子你应该清楚,试不出来,才叫深不可测。”
夜四说完,看着男人紧蹙的眉头,却没了继续出营帐的势头了,便知道自己该说的已经说完了,默默又退回了暗处。
正如夜四所说,顾北屿的实力,并没有让他在前往战场的路上吃什么苦头。
只是……
“王爷,您怎么……”
司徒玦刚和桃夭派来的一支小队打完,身上还满是血腥味儿,这些日子又一直挂念着在路上的顾北屿,气压低的厉害。
可却在回营或者说,都在营地门口了,看到一群人聚众。
要是平日,将士们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可他今天心头异常烦躁,没由来的就走到了他们身后。
一些在外围的将士察觉到他,连忙回头行礼,听到有人行礼的声音,里面正打着架的和看热闹正起劲的人才注意到。
司徒玦黑沉着脸看着顾北屿脸上不知道什么弄脏的地方,还有他和另一个男人的手互相撕扯,周身的气压低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顾北屿本意也不是来惹事儿的,不过看着司徒玦沉黑的眸子,心里莫名的心虚。
讪讪松开了刚刚跟自己打架的男人的手,起了身。
“哼,现在知道怕了,你可知道擅闯军营是什么罪!”
那个已经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将士这会儿也爬了起来,好像自己打赢了一样,指着已经站在一边低着头的少年。
只不过,他自以为的靠山——他们的主帅司徒玦,却走向了少年,抬手想帮他擦拭脸上的脏污,可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上也都是灰尘和污血,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阿玦,我有点累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众人听到少年软糯的嗓音,瞪大了眼睛,这是刚刚车轮战把他们都打趴下的人?
司徒玦看着自己的手,和身上,蹙了蹙眉,可少年却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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