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白色的装饰,消毒水的味道,都叫人觉得有些清冷,可最让人发寒的是此刻屋内三人的气氛。
因为顾北屿的话,让他们都沉默了,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就算是掉根针,此刻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都不说话,那我来说。”
打破这沉默的,还是病床上,还穿着病号服的少年。
少年靠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脸色苍白,一双黑眸沉静如一摊死水,叫人看着就觉得下一秒他可能就要碎了一般。
“其实在四年前,我决定去苏镇的时候,是想过要远离你们兄弟的。”
顾北屿叹了一口气,可惜没有如果,而且有身上那个有着恶趣味儿的系统在,就算他想脱身,应该也不太可能。
“可清哥你是我头一个喜欢上的人,我舍不得那时就彻底放弃你。”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北屿能明显的感受到,身后人的心跳慢了下来,似乎都漏跳了一拍。
“而耀哥,是唯一一个不问我是谁,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毫无理由的选择了我的人。”
他没有记忆,可顾北屿从小到大的记忆都在他的脑海之中。
在那些过往中,顾家把他当做维持和苏家关系的工具,周围的其他人,对他恭敬是因为他是顾家长子的身份,就算是一直对他好的苏家,也是因为他身上流着的一半的血是苏家的血脉。
只有宇文耀,是只那一眼见到,就说要保护他的人。
“我一直都知道清哥你的顾虑,可耀哥从来没有因为别的就掩饰他对我的喜欢,所以我本想,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裴玉清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够好,可却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早就被顾北屿看穿了。
可他顾着自己那些所谓的面子,从没有挑明。
“可是昨天,你来找我,还,对我说想在一起,我那颗贪婪的心脏,又不知羞耻的跳动了起来。”
“心里装了两个你们的我,才是不配你们的喜欢的。”
“没有,小屿子你是最好的,你没有配不上任何人!”
宇文耀向来听不得别人对顾北屿的贬低,就算是顾北屿本人,也不行。
而裴玉清听完,这是单膝跪在了顾北屿的床前,拉着他的一只手:“阿屿,我和阿耀其实,已经商量过了,如果,你都喜欢,我们也……至少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的。”
他们虽然是表兄弟,可关系一向很好,所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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