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
今日于楠休假,与傅晓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见她脸上有担忧,傅晓淡笑:“担心三哥?”
于楠没反驳,叹息出声:“半个月,时间够久了,”
这段时间已经陆续有扛不住,或者伤重退出训练的人。
傅晓虽然也担心,但面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楠姐,你要相信三哥,他没退下来那就证明他坚持的住,再说了,不管他受了多重的伤,我都能治好,”
她笑笑:“我知道,”
....
大山深处。
两个身着迷彩服,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无危险后,直接席地而坐。
“欸,你来,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取出一块干净的白棉布放在伤口上,从衣服里随意撕下来一块布条缠住,吴耀锋“嘶”了一声,苦笑:“小小没给你药吗?”
“被姑父收走了...”说完这话傅绥直接瘫坐在地上。
吴耀锋眉头抽了抽,强忍着痛意靠着树干坐下,他叹气:“司令昨日问你要不要回去,你就该点头啊,你说说你,非得逞什么强,”
傅绥轻笑:“此时退出岂不是让人笑话,”
穆连慎有意给他特殊照顾,可他若是真受了这照顾,那就真的惹人笑话了,他自以为自己不比这里的任何人差,所以,他能坚持。
骄傲的男孩,虽浑身是伤,但脸上满是肆意张扬。
他看向吴耀锋,挑眉:“你为什么不退出?”
吴耀锋咬牙:“笑话,陆袁当时能坚持下来,我为什么不行?”
陆袁那厮得知这次的事,竟还专门打个电话给他,说是以他的能力能坚持十天,他就请他喝酒。
傅绥道:“就为了顿酒?”这么拼!
“酒是小事,可他这激将我若是不接,会被他笑话一辈子,”
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傅绥动作迅速的站起身戒备,“有动静....”
待看到来物是什么时,他瞪大了双眼,惊呼:“卧槽,野猪...”
手中木钉祭出,但明显伤不了野猪分毫,他的视线扫视一圈,最后从一旁拿过一根长棍,一脚踹断,递给吴耀锋一半,
断掉的木棍都是尖刺,此刻杀伤力十足,吴耀锋身上虽带伤,此刻也顾不得了,两人配合默契,几乎拼了半条命才把野猪撂倒。
傅绥在野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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