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时,傅昱好奇的问:“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做?”
沈行舟把鸡蛋递给傅晓,幽幽开口:“翟家自今日起,再无翟正光,”
“他一个晚辈,能有这么大权力?”
“他有,”沈行舟淡笑,“这是他作为继承人的权力,”
“本来翟家其他人对翟正光就没多少兄弟情分,他做这件事,没人会拦,不过....”
他摇了摇头,“翟家老爷子免不了要病一场了,”
傅晓语气淡淡:“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早早的在这个儿子走错路的时候就断了这情分,也不至于这时候心伤难受,”
傅昱拍了拍她的头,“你说的容易,”
“就如我们,将来谁若是学坏了,爷爷能舍的了谁?”
“骨肉至亲血脉亲情,最难割舍,”
傅晓撇撇嘴,心中暗道:“穆家就比翟家利落多了,穆婉兰这个名字,过后,可从未在穆家出现过,”
她轻哼:“你们若是敢学坏,不等爷爷他老人家难受,我会出手把你们的腿打断,拉回家好好养着,再也别想出大山村一步,”
傅昱笑笑,“好主意,以后,就仰仗妹妹警醒了,”
“哼...”
...
在他们吃午饭的时候陈景初和好久不见的陆袁来了他们院子。
一进门,陈景初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说:“小小,你是不知道,宇墨那小子在家里发飙了,”
傅晓夹菜的动作没停,“你说。”
陈景初顿住,“陆袁知道具体情况,让他说吧,”
陆袁拉开凳子坐在饭桌外边,连说带比划的说出了上午的场景:“他请了戚爷爷和穆爷爷当见证人,把翟家所有在京的人都喊了回去,在大院翟家门口,把翟家老二翟正光给逐出了家门,”
翟宇墨行事果真是雷厉风行,傅晓眨眨眼,“翟爷爷同意了?”
“翟爷爷没露面,翟大伯说了一切听他的,连族谱上的名字都给划了,啧,要我说啊,逐的好,翟二伯,哦不,翟正光这人,我都怀疑是不是抱错了,一点都不像翟家人,”
沈行舟道:“这事,传遍全京市了吧,”
“可不嘛,”陈景初笑着点头,“要不我咋知道的,我爸专门把我放出来打听情况来着,”
在傅晓要张嘴说话时,沈行舟喂了她一口菜,“先吃饭,吃完再聊,”
她低头开始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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