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门口有保安亭,但那只是拦车的,来来往往的人是不拦的,瘦巴巴的保安老头仰面躺在椅子上,伴着窗外的雨声入眠。
谢宁按照资料上所写的地址向前走去,她们住在最后一栋楼,这里的一楼是一半做库房,一半做停车场的设计,不过这里很少有车,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旧物堆积着。
一张破旧的沙发,几张破藤椅,就能给老人提供一个完美的唠嗑场地。
“姑娘,你找谁呀?”正唠嗑的老人齐齐往谢宁这边看来,她们在这里住了那么久,还是挺少瞧见生人的,而且还是穿的那么好的生人。
谢宁顿住了脚步,唇角扬起,“阿婆,您认识徐澄和林安栋吗?他们大概二十四五年前还住在这里。”
“啊?”头发花白的老人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思考。
“姑娘欸,这里没有叫徐澄的,老头子我都在这住了有差不多三十年了。”一个老大爷信誓旦旦的道,然后就被旁边的老婆婆啐了一口。
“老小子你瞎说什么呢,这脑子啊,你,还是让你孙子带去好好治治吧,你家明明才搬过来不到十年。”
然后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婆婆扭过脸来看谢宁,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才道,“姑娘,问我们也没用,这里那么大,虽然我们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但哪里能认清所有的人啊,你要是知道你家亲戚住哪里,就去问那一栋的楼长,都有记录的。”
老婆婆扶了扶脸上的老花镜,条理十分清晰的给谢宁指路。
“真是谢谢您了,不知道这一栋的楼长在哪里?”谢宁指着最后一栋道。
“哟,巧了,我就在那一栋住,这栋的楼长就在二楼,那一层都是她家的,不过她......小姑娘,你小心点,那老婆子的脾气不太好。”戴着眼镜的老阿婆小声道。
其他老人听见了,也纷纷起了谈心叮嘱道,“这栋楼本来就是那田婆子的产业,她早年命不好,娃儿生病,就卖了地皮给孩子看病,后来没治好,丈夫也意外身亡了,一直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脾气也是日渐怪异。”
“不是,我咋听说这田婆子还有一个孙女来着?”
“你说的是西西?”
“不是不是,还有一个。”
“那个呀?不是死了吗?天杀的,田婆子外家要钱不成就偷孩子,后来带警察找过去,他们还不承认来着。”
“肯定是卖了。”
“我也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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