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谢宁抱着陈氏小声说对不起,她的确有点没考虑到她们作为爹娘的心情,但她又确实不是为了凑热闹而去的。
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但需要借她人之手。
“阿娘知道。”
“阿娘,我有一些穿不下的衣服,可以给那些衣服破了的孩子穿吗?”
“自然可以,待明日阿娘给你收拾出来。”小孩子长的快,谢宁已经有好多穿不下的衣服了,还有谢起的。
陈氏见谢宁睡了,回到东套间的时候心情有些复杂,便和谢望之说了谢宁今日说过的话,“你教她《论语》了?”
“未曾,但是这话我在教起儿伯夷、叔齐之事的时候说过,没想到被这孩子学了去,而且她竟然能够理解并且运用,很难得,宝儿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聪慧。”
然后谢宁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的课业竟然变重了,而且谢望之在讲课的时候很明显把内容讲的更深了。
除了上课之外,谢宁练字的内容也从一个个的单字变成了连篇的诗文。
练字是不能断的,家里便是陈氏,每日也会抄写几句诗文,而谢望之和谢起练的就更多了。
这练字若是一断,就会感觉手感生疏了一点,慢慢的人就会升起惫懒之心,从找借口少练,到最后不练,以至无所成。
字如此,事亦如此。
日透微风暖,风揉嫩日佳。
施粥的日子刚巧是个晴天,亦或是今日是晴天才选择去施粥.
谢宁穿着简单,跟着陈氏几人一路走到城外,此时外面已经有不少的粥棚了,霍氏一边看着下人布设粥棚,一边觉得惊奇。
“以往这流民都进城了,现在竟然全都在城外,而且这次衙门竟然派人来募捐了粮食。”
这个募捐粮食可不是单单她们这些富户,而是城内的百姓都有参与。
所以城外最大的那个粥棚就是县衙设置的。
谢望之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这项举措是他建议的。
那日端王来贺宅找贺先生商量,他刚巧在隔壁,便听见了,事后还给了贺先生一些建议,然后被送到了端王的桌面上。
端王只以为是贺先生给的建议。
谢宁深以为然的点头,她看过史书,往年赈灾都会把灾民往城里引,聚集在城中,然后给流民煮粥吃,结果导致疾病,以及互相践踏,伤亡很大。
若是遇到那中饱私囊的,就有的灾民等待救济数天都不能吃到粥而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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