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竹睡到半夜,忽然被一些细碎的响动惊醒。
她茫然睁眼。
还没看清自己在哪,就听到男人的安抚声:“乖,没什么事。我在这呢。”
姜暖竹茫然喊了一声:“许鹤仪?”
“嗯,我在。”
他低沉的嗓音满是宠溺,像是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烟,悄无声息抚平所有惊吓的情绪。
姜暖竹的心顿时安定,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
许鹤仪刚安抚完姜暖竹,轻轻关上门。
秘书满脸急切:“许总,许夫人在医院上吊了!”
许鹤仪眼底毫无波澜,“死了?”
秘书:“……没死,及时被人发现救了下来。”
许鹤仪眼眸淡然,不露半点喜怒:“去看看吧。”
“是。”
推门走进病房,原本已经被安抚好的许夫人看到许鹤仪,又开始撒泼叫喊了。
“我为许家生了两个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就逼我离婚……既然许家不让我活,那我就不活了!”
说着,许夫人又开始抢掉在地上的白绫,挣扎着要上吊。
旁边的人拼命阻拦,许父满脸颓败的坐在床上。
这一幕,早在许家不知道上演过多少次了。
秘书悄声嘀咕:“这是电视剧看多了,还专门备了条白绫?”
这年头,哪个好人家上吊用白绫呀?
当自己演清宫戏呢?
许鹤仪眼眸微抬,慢条斯理开腔:“不想活了?”
许夫人看到许鹤仪就发憷。
许家这么多人,她就怕两个人。
一个是老爷子,积威多年,手掌许家大权;另一个就是许鹤仪,喜怒难辨,深浅难测。
也就姜暖竹说得出许鹤仪是君子这种话。
许夫人外强中干:“不是我不想活,明明是老爷子不给我活路!”
香山那种鬼地方,荒无人烟,只有一座许家家庙,供养着几个和尚。
她还年轻,难道要和老爷子一样在那里吃斋念佛一辈子?
这简直比杀了许夫人还可怕。
许鹤仪微微点头,云淡风轻道:“那就送她一程。”
什么?!
病房内的人都被许鹤仪的话给惊到了。
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许鹤仪。
许鹤仪身后的保镖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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