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以前从来是陈斯沂对季然说的。
季然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从自己嘴里出来。
陈斯沂眸光沉沉的盯着季然。
一时,整个办公室悄然无声。
季然整个人忽然就安静了下来,转身不发一言的离开。
……
晚上回家,许鹤仪手上拎着两盒清茶斋的糕点。
姜暖竹好奇道:“上午不是买了吗?”
许鹤仪:“上午是送给你同事的,晚上是专门给你一个人带的。”
姜暖竹心尖一暖,“不是说糕点每天限量吗?”
“喜欢吗?”许鹤仪淡然反问。
“嗯,味道确实不错。”
“你喜欢,那就不限量。”
姜暖竹听的半懂不懂,“清茶斋是你开的?”
“不是。”
许鹤仪忍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要是老婆喜欢吃的都给不了,我岂不是白混了几十年?”
姜暖竹轻推了他一下,知道许鹤仪这又是在故意调戏她。
今天也不知道是工作太累了,还是许鹤仪善解人意,洗完澡就关灯睡觉了,一点没有其他意思。
姜暖竹也轻轻松了口气。
到了第三天,许鹤仪没再维持绅士风度。
这天他下班的很早,还回来陪姜暖竹吃了晚餐。
在夕阳的余晖下,两人在小花园撸猫、散步、赏花、聊天。
享受着岁月静好的悠闲时光。
茶房的暖炉煮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白色的月光落在小花园的石子地上,许鹤仪才牵着姜暖竹的手回了房间。
上楼分别洗了澡,姜暖竹换上了一件新睡裙。
睡裙比较保守,但腰间却有两道镂空花纹,白腻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许鹤仪一回房就发现了,“这件睡裙还是第一次见你穿。”
姜暖竹脸颊微红,“好看吗?”
好歹是真夫妻了,氛围到了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能猜得到。
姜暖竹只是容易害羞,但并不抗拒许鹤仪,还很喜欢和他亲近。
“好看。”许鹤仪沉声应道。
他熟稔上前,一手揽住她的腰身,轻咬住姜暖竹唇。
男人浓沉的气息侵略过来,姜暖竹乖乖伏诛。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灭灯盏,从后腰掠过,扣在腰窝,缓缓用力,把人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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