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王爷去哄娘娘才对嘛。”
“王爷矜贵持重,如何能屈尊?”除庄不理解,“况且这是娘娘有了错处,王爷才调教。”
除夏啧了一声:
“女孩子的石榴裙下,哪里还能分贵不贵重的。”
“夫为妻纲,妻子应当顺从夫君才对,怎能这样忤逆?”
除夏有些嫌弃地摇着头:
“你真是比地里的烂木头还腐朽,怪不得从小没女孩子找你玩。”
又有人找过来,是玉器店跑腿的小厮。
除庄小声提点一句:
“王爷心情不大好,不是冲着你的,别往心里去。”
那小厮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进去给主子请安。
“什么事?”慕渊有些不耐烦。
只几个字,小厮就明白刚刚除庄不是虚言。
“王爷,您吩咐的镯子打好了,特命奴才送来。”
小厮战战兢兢地把手里的盒子举过头顶,生怕主子一不顺心要责罚。
是原本要送给宋婉福的春带彩翡翠镯。
半绿半紫的色彩少见。
杂质少,双色融合流畅的更为稀罕,这镯子一打开就在太阳光照下流光溢彩。
慕渊草草看了一眼就烦躁地移开了目光。
“做得太差,退回去别再拿来了。”
慕渊吩咐了不准告诉宋婉福月例停到什么时候,那个蠢女人连个期限都不知道来问,天天挎个篮子往厨房跑。
慕渊看着她光顾着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不叫她就不知道来伺候人,心里没由来地烦躁。
“真是蠢得要命。”慕渊咬牙切齿地道。
那小厮这下领会到除庄的忠告了,这王爷近日心情确实抑郁。
但是主人不顺心拿奴才出气也是常有的事,还是跪下请罪:
“奴才愚钝,王爷恕罪。”
慕渊心烦地挥退他:“回去吧。”
然而,引起书房气氛紧张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卖了绣品,拉着芸香往药铺跑。
宋婉福有些小得意,她还以为京城绣娘格外精巧些,她的绣品会滞销呢。
没想到正是因为她的绣法与本地寻常绣娘不同,物以稀为贵,价格竟然比江南喊得还高。
不仅今日的抓药钱不用愁了,还能去喝口茶。
那老郎中搭了脉,沉吟片刻,问道:“不知是该称呼您小姐还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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