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细作不止那一个舞姬,肯定还有同伙,只是现下人多口杂,说实话,很不好排查。
“兑泽的人诡计多端又不择手段,真是防不胜防。”除夏叹了口气,给慕渊擦了擦额头的汗,重新拧了一块冷水毛巾。
好在陛下没事,不然又是一阵动乱。
“可是兑泽那么远,怎么跑到这来安插许多细作呀?”宋婉福歪着脑袋想不通。
她从江南到京城,深知距离远的来往困难。
细作们传递重要情报,不是也相当费劲?
除夏也在床边托着腮,看着慕渊的脸色渐渐退下红。
“必然是有人接应啊。”
“谁接应啊?”宋婉福压低了声音,“不会是慕国有叛徒吧?”
细作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动手,说不定营中叛徒已经有一群了呢!
“有可能,但这也没什么特别的,慕国也有人在外面。”
宋婉福是第一次卷入这样的风波,但除夏从前跟着慕渊巽川行过军,也跟着押过镖,近两年才在王府负责内务,已经司空见惯。
两个人给慕渊留清静,不再言语,一左一右地盯着慕渊看,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好在不多时,体温渐渐降了下来,两个人又同时松了一口气。
宋婉福摸了摸慕渊恢复正常体温的脑门问道:“王爷还有哪里难受吗?要不要请太医再看看?”
“不用,没事了。”
气血恢复平静,慕渊身上的热褪下去,头脑不再嗡响,清明如常。
“真的吗?要不今晚睡一觉,明天再看看太医吧?”宋婉福试探着问。
除夏去拿换洗的衣服,宋婉福接替了他的帕子给慕渊擦汗。
“就这么担心本王?”慕渊捏捏她的小脸。
刚刚不是还跟他生气要回江南吗,这会又会关心人了?
一会一个心情,跟小孩一样。
“我当然担心王爷啦……”
看到慕渊无恙,宋婉福主动把小脸放在他掌心,眉眼弯弯。
除夏端了盆热水进来就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但是慕渊也没做什么,洗漱后就睡下了,连宋婉福的人都没碰一下。
晨曦微弱,大帐中照射进几缕阳光,并不明朗。
宋婉福以为自己做梦梦到了被受惊的马儿驮着疯跑的时候,腿跟长在马上一样,想从马上跳下来都不能,被颠簸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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