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祖列宗,我真的做错了吗?
何洛盈一排排地看着那些缄默的牌位。
我当初真的不该坚持嫁给临初吗?上天要惩罚我,不给我们孩子?
冷风一阵阵地吹进来,麻木了神智,渐渐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何洛盈!你在做什么!”
一个洪亮的男声把她从混沌中叫醒。
厉乾元斗篷都未脱,大步流星地从门口过来,一把把何洛盈从蒲团上拉起来,厉声质问:“你在干什么?你在这跪了多久了?你为什么要跪!”
厉乾元高大,又常年行军打仗,气势十分凌人,但平日里对何洛盈都是放轻了声音好声好气地。
这会大吼,何洛盈竟从心底里感到惧怕,腿脚麻木站不住,又要滑落下去。
厉乾元看到何洛盈被吓傻的模样,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揽着她的腰让她靠着自己。
“是我让她跪的。”
厉母双手交叠,保持着很好的体态,气定神闲地立于门口。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让盈盈跪祠堂?”厉乾元自然知道为什么,但是以前厉母干这事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
这次为什么要特意罚何洛盈在这跪着?
难道妻子受罚,丈夫能心安理得地与别的女子共处一室吗?
“你要真是我儿子,就去你的卧房里待上一个半个时辰再出来!”
“我不去!”
厉乾元声如洪钟,何洛盈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
他下朝回来,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脂粉味,一个妖妖娆娆的女人从屏风后闪出来搂住了他的腰喊将军,厉乾元就知道是他母亲又要往他房里塞人。
“厉乾元!你几岁了还这样不懂事,正妻无所出,你就一点也不着急?你知不知道厉府的嫡出男丁就你一个了啊!”
厉母恨铁不成钢地从门口进来指着骂道。
“什么嫡出庶出的,生孩子也不是盈盈一个人的事,既然您要罚,不如罚我!”
厉乾元说着,撩开官袍就要跪下。
厉母见儿子百般维护何洛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一边的鸡毛掸子往何洛盈身上打。
“都怪你这个扫把星!非要嫁给临初,嫁过来又不生孩子,只知道一个人霸占着临初!”
“啊!”
鸡毛掸子的内芯是一根细木,但极有韧性,何洛盈被打得躲闪,腿脚本就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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