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晚上又下了一趟雨,官道上水迹未干。
慕帝要去皇陵祭拜先祖,祈求先祖庇佑国运昌盛。
此次祭拜声势颇大,连慕帝那两位在封地缩着的郡王兄弟,都路远迢迢地赶回京城。
宋婉福更是一大早就被叫起来洗漱,人已经走出京城二里地,魂还没归位。
前两天刚挨了慕渊的规矩,正是惧怕他淫威的时候。
宋婉福困也不敢靠过去,一个人缩在角落,头一点一点地小鸡啄米似的打瞌睡。
他老是把教训安排在亲热的间隙,难道这是算中扬休息吗?
可能对他来说算吧,对她来说简直是加倍折磨,每次都是又疼又羞。
慕渊把戒尺往桌案上一拍,发出心惊肉跳的一声“啪”,斥道:“见了钱,就把本王的话全然忘到脑后了是吧?”
宋婉福急忙辩解:“没有,我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只是和太子妃娘娘说过话……我错了王爷……”
“不跟太子说话就是没有往来了?宋婉福,你这是在跟谁动脑筋呢?”
多说无益,宋婉福哭着求饶:“王爷,婉福真的知错了……”
“三十下,给你收收心。”
“王爷……不要不要……”
宋婉福真的怕了,哭着要去抱他的腰,又被他的可怖的眼神吓退。
最后还是乖乖伏身在桌案上。
惩罚和情趣落到身上的感觉完全不同,又是哭哑嗓子的一晚上。
宋婉福惨淡地趴在床上,百无聊赖之际,想象了一下要是被拉出去挨打,会是怎样的扬景?
小院里摆开一张刑凳,一边一个面无表情的行刑的官,掀起粗大的棍子夹着风声落到身上。
威力之大,几乎能把人打成肉泥。
这样没有情面的酷刑,像是在责罚一个与他毫无干系的犯人奴婢。
最后得出结论:还是被慕渊亲手教训吧,至少哭得很惨的时候他还会安抚。
早起的风还是有点凉意,宋婉福裹了裹披风要继续眯着,被人一把拉了过去。
慕渊让她半趴在自己怀里,好心地往她身上揉了揉。
“还疼吗?”
昨晚看还有点淤青未消,马车颠簸,保不准她又要难受。
周身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宋婉福红了红脸,小声道:“不疼了。”
他今天穿的是宽袖,胳膊搭在宋婉福身上,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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