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吴太医也犯了难。
一直坐马车到琉西,普通人都难免觉得劳累不堪,更别说是个刚怀上的孕妇了。
陈伯解释道:“马车的路程大概是一个时辰,剩下的都是水路,不大会颠动,就怕娘娘眩晕呕吐不减,不知太医有没有什么让娘娘好受些的法子?”
“剩下都是水路?那就好办些了。”
皇室少有货真价实的恩爱夫妻,辰王与王妃算一对。
吴太医在去年秋猎时就看出辰王对王妃情意不浅,这回更是向太子直接讨要一个太医随行,只为照顾他王妃安好。
宋婉福的身体由他一手调理,吴太医很快开好方子让人先去抓药,等到了船上好煎药,然后施了几针缓解症状。
“这里可有酸的东西?酸的食物可暂缓孕吐不适,能让娘娘在马车上舒服些。”
“酸的?”
陈伯在脑海里一一搜索车队物品里有没有酸性食物,芸香先他一步道:“我有!我记得我带了酸杏干,麻烦陈伯让连巧姑娘去翻翻我的行李,她应该知道在哪。”
陈伯他们带的一切以实用为主,哪会有这些小玩意,只有芸香和连巧两个人自从宋婉福进宫后得了许多空闲,自己做了许多零嘴带在路上。
含上酸酸甜甜的杏干,果真缓解不少不适。
再次启程,宋婉福靠着芸香一动也不敢动,手轻轻搭在自己小腹上。
她第一次做母亲,很是新奇,明明外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太医竟然说她怀孕了!
宋婉福又开始觉得自己在做梦,很不真实。
上次出现不真实感还是刚嫁给慕渊的时候。
宋婉福一向很喜欢在马车上睡觉,她第一次和慕渊一起坐马车,是回宋府。
去的时候还好,回来的路上她忍不住打起瞌睡。
困意涌起,头不受控制一点一点地乱晃。
马车轮子好像硌到了一片小石子,有些剧烈地晃动了几下。
额头蹭过身边人的袖子衣料,冰冷的触感让她清醒半分。
晃动的车体让她一时失去平衡,宋婉福条件反射性地抓住面前的袖子稳定身体。
马车很快恢复平稳,马夫在外面告罪,“王爷恕罪,刚刚路上有一片砂石躲不过去。”
慕渊沉声道:“无事。”
听见头顶的嗓音,宋婉福彻底醒了。
抬头与袖子主人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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