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再三强调过什么?”
身后气息越发危险,宋婉福不敢不答,“不要和皇子们来往……”
“明知故犯,自己说罚多少。”
怎么还要给自己定罪量刑啊?
宋婉福欲哭无泪,回头跟慕渊撒娇,“王爷,小福是因为真的舍不得你才这样的……夫君,小福知错了……”
宋婉福扭动着被禁锢的手腕,去握慕渊的手。
慕渊松了劲给她发挥空间,宋婉福起来去搂他脖子。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嘛,小福以后再也不惹夫君生气了~”
这话耳熟,慕渊不知听过多少遍了,轻拍她身侧道:“三十下,先欠着。”
“王爷……”
宋婉福深知这个数字的威力,吓得花容失色,急扯他衣袖,眼角涌出了真情实感的眼泪。
这会知道怕了,慕渊训她道:“以身犯险的傻事,以后不要再做了。若是真的有变故,那也是我的过错,不要牵扯到你。”
唉……终究还是没逃过一劫。
宋婉福泄气地低着头,慕渊亲了亲她的发顶,放缓了语气,“好了,别想这件事了,想想八月份那天要怎么玩吧。”
那天是指他们的成婚日期,前两个都没庆祝上,第三个肯定得好好策划策划。
宋婉福埋在他衣服里抱怨:“我没心情了。”
头顶传来低笑,“记得第一回你不是很开心吗?”
挨打是件很神奇的事,即可以是让人痛不欲生的刑罚,也可以是让人欲仙欲死的情趣。
显然慕渊嘴里吐不出清白的话。
宋婉福从脚心开始烧起来,越发不敢抬头。
立秋过后还是有些热,新裁的夏装不必在箱子里压到明年了,宋婉福挑了身鲜艳的穿,美美地贴上时新的花钿。
以恒当然是不带的,一大早就被送到了将军府,何洛盈一副我懂的表情,挥挥手让他们放心走。
中午慕渊根据宋婉福的喜好,在迎鹤楼定了位置看九天飞女的戏,晚上去了浮光阁。
宋婉福拿出准备好小礼物,是一个她亲手缝的荷囊,外面绣的是松树,里面绣的是江南特有的绿梅。
慕渊很满意,当即让她佩上试试。
看到慕渊腰间还带着那块灵兽玉佩,宋婉福有些动容,“王爷不是说这个玉不好吗,怎么老是带着?”
慕渊打开他盒子,“那以后我们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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