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这个做什么,没听说慕国最近有战事啊?
宋婉福转头看看慕渊。
他的意见是不杀,逐回苦寒的北地。
若是一个庞大的国家能被小于自己数倍的国家所推翻,那这样的一个空壳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梁子亭道:“可是陛下的意思,肯定是永绝后患。”
慕帝以手段狠辣著称,若是殿试问及,梁子亭就算觉得这样太过泯灭人性,也应该选择回答赶尽杀绝。
一位叔伯却不同意:“子亭,不要妄揣圣意,答你自己想答的。”
梁子亭不解,怎么可能不去揣测圣意。
身为人臣只顾提自己意见,不顾君主心意。
那慕帝一个不高兴,自己不就身首分离了吗?
宋婉福当然也不理解。
书上说臣子是君主的镜子,为君主反映不足之处。
可事实上难道不是君主掌握着臣子生杀大权吗?
这谁还敢完全讲自己心中所想?
上了马车,宋婉福沉浸在自己刚刚的谈话里,就被慕渊一把扯到腿上,不由得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这么敏感,连慕渊轻轻一碰她的脸颊,身上就会热起来。
可能因为现在天气真的在变热吧。
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宋婉福难耐地蹭动身子。
“想要?”
她怕掉下去,藕臂勾着他的脖子,紫玉镯松松地滑落,显得莹润柔弱,声音已经变得黏黏糊糊,“先回府……好不好……”
慕渊面上看不出波澜,却已经剥了她的亵裤扔到一边。
宋婉福心想自己的提议果然无效,他想做的事立马就要做。
慕渊又延续起席间的话题,“敌人带兵直冲京城,你会怎么办?”
宋婉福忍着漏进来的冷风道:“我,我与王爷共进退。”
腰上的力道陡然加重,宋婉福躲了躲,知道自己的回答他不满意。
慕渊斥她:“敌人来了还不赶紧跑!”
“我跑了,那王爷……”
宋婉福的声音很快低下去。
三军无首,像什么样子?
就算是明知死路一条,他也会身先士卒吧?
慕渊嫌裙子碍事,也解开扔到一边,拿过披风搭在她肩上,让她分开双腿跪坐在身上。
白皙的肌肤在凌乱的衣物间半隐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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