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我花了五百两,我以后一定说实话,再也不敢骗王爷了。”
宋婉福不停地往后挪,直到矮凳把手抵到了后腰,退无可退,慕渊长手长脚,一把就毫不费劲地捞到了宋婉福的胳膊。
“看来这次还是得再帮王妃长长记性才行。”
宋婉福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呜呜呜……王爷,我错了,你别打我呜呜呜……你扣我的月例吧,让我给王府干活也行,不要,不要打我……”
“呵,本王怕是你的月例不够扣。”
慕渊面色如冰,又加大了手劲。
宋婉福抵抗无力,被强行拖到慕渊面前,宋婉福又扑进慕渊怀里,抱着他的腰哭着哀求,真是怕极了:
“王爷呜呜呜别打……我可以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扣多少个月的月例都没关系,我怕疼……”
慕渊看着小女人稍微一吓就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只顾在他怀里蹭啊蹭,颇有些无奈,抬手在她身后的两团柔软上拍了一掌。
“啊呜……”
宋婉福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愕地从慕渊怀里抬头,小脸通红,已经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害羞。
言语教育威力不够,慕渊在桌案上挑出一本足有一寸厚的诗歌书丢在宋婉福前面:
“这本书抄十遍,抄好了给本王看,若是字迹潦草,那便全部重写。”
很难想象长着这样一张清丽的脸,写的字却一塌糊涂。
宋婉福有些懵,再三确定自己听到慕渊说的只是抄书,竟有种劫后余生,如获重赦的感觉,来不及擦掉眼泪就又扑进慕渊怀里。
“王爷——”
比起皮肉之苦,抄书算得了什么!
“好了,本王还有许多公务要去处理。”
慕渊又拍拍宋婉福的后脑勺,示意她起来,难保他等下又把她压在床上。
宋婉福已经隐隐感到气氛有些不一样,马上警觉地退出他的怀抱,低头行礼:
“恭送王爷。”
除夏在外边早已等候多时,看到慕渊出来便递上清晨新到的飞鸽传书。
“王爷,明日津口之行已经准备妥当。”
慕渊接过不及手掌一半大的纸条,一眼扫过上面的内容:“嗯,那西郊的事务再缓缓。”
“还有前几日几位公子又给府上递了邀约函,是五日后的柳湖庭小酌。”
除夏一边走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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