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之行充实,宋婉福几乎把小时候玩过的,想玩的地方全走了个遍。
临走前几日,宋婉福在自己从前住过的小院子里待了一会。
那里现在被改成了佣人房,几个小丫鬟见了她俱是畏畏缩缩,她不好多打扰人家,很快就退了出来。
宋婉福还和慕渊带着以恒去凤琴清墓前祭奠。
许久未清理,那座小小的坟墓差点要被杂草完全吞没。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宋婉福其实想问能不能留在江南。
可转念一想,现在京城她记挂的人更多,徒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宋婉福牵着慕渊的袖子晃了晃。
慕渊转头见她又傻乐呵,问:“笑什么呢?”
以恒玩累了,这会趴在他肩头睡得正熟,慕渊腾不出手去牵宋婉福。
宋婉福轻轻靠着他的臂膀,“夫君,我们去吃鱼虾宴好不好?”
慕渊觉得她称呼夫君时格外悦耳,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
宋婉福笑意更深,抬手摸了摸儿子细软头发,发自肺腑叹道:“夫君,有你们真好,我又有家了。”
慕渊却道:“该是我谢谢你,给我从未有过的欢愉。”
他从小不在至亲身边长大,宫中的人只有血缘,少有情分。
直到宋婉福过门,他才逐渐体会到两个人的温馨。
身侧依着他挚爱的人,怀里抱着儿子,心口被填得满满当当,从此再无惶恐孤寂。
宋婉福冲他抛媚眼,“那等一下要你请客哦!”
慕渊知她怀念家乡味道,笑道:“那你可多吃点。”
记得宋婉福初入王府时,大抵是在宋府吃不上好的,王府厨子问她要吃什么,三日里有两日要吃河里的鱼虾。
还一定得是河里的,不能是海里的!
京城可不比江南鱼米之乡,鱼虾贵得很。
那厨子敬她是王妃不敢多言,只敢私下跟常叔说,这个月漪兰院的伙食费怕是要翻上一番。
慕渊真是被温柔乡冲昏了头,听着常叔汇报,甚至有点高兴又了解了几分宋婉福的喜好,大手一挥让人挑新鲜的买,不用管价格。
等菜的时候,宋婉福听慕渊讲起这个故事,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王府日日都有河鲜供应,我还以为很便宜呢,所以我才天天都说要吃。”
慕渊失笑,“膳食支出陡然增加,账房的人还以为庖厨私用公款,差点要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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