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羲和从外接完任务回来，手里提着一只用油纸包住的叫花鸡。

白玉已经许久不曾吃过东西了。

虽说妖与人不同，但羲和在前几个世界已经有了习惯。

纵使他不吃也会日日购买，不吃的话就丢进空间里，这个世界不吃那就下个世界吃。

总不会浪费。

小狐狸今日的心情似乎好转了不少。

羲和推开门，发现他趴在窗边摆上的木桌上，双手交叠随意搭在桌子上，整颗头都压在了上面。

窗是开着的，偶尔有鸟落在窗台上，仔细一看发现窗台上被撒了些谷物。

听着开门的声响，白玉也是闷闷没回头，“你回来了。”

他漫不经心地数着飞来多少只鸟又飞走多少只鸟，一遍又一遍。

他不是有多好奇只是这是他唯一用来打发时间的事情。

羲和嗯了声以示回应，把手上的叫花鸡放在桌子上。

打开包装鸡的香味溢满了整个房间。

“吃吗？”

白玉的头枕在手上，脸埋进去了半边，微微晃晃头。

于是羲和包起来手一挥桌上的鸡就不见了。

二人间也没了话。

……

羲和擦拭着剑，手边还放了一本摊开的书。

突然维持了那个姿势许久的白玉脑袋动了动，声音在布料的阻隔下显得闷闷的。

“你又去杀妖了吗？”

“嗯。”

“那你们捉妖师是见妖就杀吗？”

这说问的没有水平，在街上随便找几个人问他们都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问话的人，即使是五岁稚童都懂得妖必须死的道理。

“我也会吗？”他接着说，脸全埋进了臂弯。

“不全是，不会。”

羲和一心三用。

手中的剑泛着光泽，红布包裹剑刃一下一下擦去寒意，让它与普通的武器并无不同。

“为什么？我？”

白玉脑子转不过来，他不懂羲和话里的意思。

“你不会死的。有我。”羲和收起红布，纯如冰晶的透明剑横在她的腿上，她双眼淡漠，轻飘飘的话似乎是个玩笑，可糯米知道这句话很重。

羲和生来就缺少感情，天生的尊贵让她很少注意到其他，更遑论是得到她的一个承诺。

白玉没有表示，只是他收回去的狐狸耳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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