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的语气更像是开玩笑，可是斗篷底下动了动，看着羲和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他有些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了。

他率先打破尴尬，转过身往前走，嘴里叨叨着：“哎呀哎呀，捉弄你几句你不会当真了吧？人类真是无趣……”

糯米急吼吼：［宿主大人，别木着了，快快快，主人要走远了！］

其实白玉只走了两三步。

“我还在学。”羲和说，“我一定会爱你。”

这句承诺是羲和说的，尽管她的情绪不外露，可是纵使那么平淡比那些随意发誓的人说的都要假的话还是有一种特殊的魔力。

白玉心跳停了一拍，他的身体更快地给出回应。

他转过身，眼角的泪光在转身的瞬间落下融进了衣襟。

白玉笑着看向羲和：“那你快点啊，我可等不了太久的。”

——

无间深渊的裂缝口处，一个张角的黑色脑袋露了出来。

它通体漆黑，鳞片泛着光泽，在每片鳞片的接口处都有着一条暗红色印记。

等到这生物完全露出全貌的时候它已经体力透支倒在了崖边的碎石堆上。

看着不过半米长，头上的角断了一截，尾巴似乎是被某种生物袭击参差的血肉表面坑坑洼洼，尾尖与身体只有一丝血肉连接，欲断不断。

如果这时候有生物来攻击它的话，纵使是最弱小的生物也能让它死去。

它吐着信子，试着抬起头，可惜似有千钧重量，让它再次无力的跌回地上。

“哎呀，这是哪来的小东西，我梧桐山也敢擅闯。啧啧，伤的可不轻啊……”

来人的实力非常强大，只是靠近浓郁的神力就已经在炙烤它的身躯。

痛苦使它有了些力气，却也做不到支撑它逃跑，它只能吐着信子，散发警告。

“还是个暴躁的小东西。”

她越发靠近，可它已经在逐渐失去意识。

死……想……杀……滚……

来人好像是明白了它的信号，却不以为意，“想杀我啊，几百万年后你可以来试试。”

“不过现在呢，我要……”

还没听清，它彻底陷入了沉睡。

——

清晨，羲和在京都的客栈房间里醒来。

她感受到脸上有触感，转过头的瞬间白玉与她对视。

然后笑了。

头顶的毛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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