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子依旧是稳稳的躺在鼓面上，黑洞洞的眼睛里没有眼珠子，却好像看得更深更远了。

“退下吧，贵客来了，我亲自招待她们。”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入了所以人的耳朵。

骨架掺着骨架，不服又乖，一个个走入了屋子里，门又合上。

这里空荡荡的，好像刚才的热闹就像一扬梦。

“小贵客们，怎么了？为什么我在你们脸上看到了恐惧呢？”

“你们在怕什么？”

“你是不是小鸭子？”胡昌笙先问出了口。

“小鸭子？”

“对啊？还是你不是？”

小鸭子从鼓面上坐起来，骨骼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恍然未觉，只是看了一眼，好像盈盈春色一泄千里。

“那你还记得，我们初见，那个璇儿公子给我们算了一卦的卦象吗？”

“模模糊糊……记得些吧！”小鸭子偏了偏头，走下鼓面，一步一步走近她们。

“我的卦象？”

“孤家寡人。”

“她的，”徐长盈指了指胡昌笙。

“置死地而后生。”

“她，”她想指着林玉蝉，可是那狗玩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的林玉蝉，窝在某人的口袋里表示不服。

徐长盈没有还没有问出来，小鸭子先回了，“那只蝉，缘来缘去皆成空！”

徐长盈一怔，“那你自己呢！”

小鸭子快要兴奋哭了，“有福之人！”

徐长盈看着手舞足蹈的小鸭子，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有福个毛线球球，这都成白骨精了吧？

“你是白骨精？”

小鸭子慢慢低下了头，若是皮肉包裹，定然可以看到她泪眼婆娑，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不知道？”

“白天是人模样，晚上就是这幅模样。”

“哈哈哈……”突然小鸭子放声大笑起来，几乎哭出眼泪来。

她笑够了，才道，“不过，看习惯了，就没有那么多的计较了。”

“而且，你们看我，这样子，是不是更好看了？”说着，小鸭子围绕着徐长盈和胡昌笙瞧瞧看看，还转了好几圈。

两个人差点吓尿。

她摸着没有皮肉包裹的脸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点肉，只有僵硬的骨骼，“以后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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