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才出情种,竹门里只有吃喝拉撒,才是更为重要的。
更何况黄琪儿的悲惨事迹,告诉她们可别轻易恋爱脑。
徐长盈和胡昌笙颇有体会。
一路走来,路不长,故事却不短。
……
徐氏是本地出了名的家族。
盘踞此地已有百余年的历史。
祖上传承下来的捉妖重任,一担一担的压在徐氏祖祖辈辈的肩上。
(徐应的徐氏一族与徐长盈的徐家是毫无关系的。)
徐应是第十六代了。
所以,传的久了,难免出现逆骨。
徐应就是那根逆骨。
因为他的指向并不是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而是诗词话家人的风花雪月。
他不明白为什么爹爹不再生一个呢?
为什么强迫他做这些他明明不喜欢的事情?
只要祖父和父亲不在家,他就流连于酒坊烟台。
不是窝着佳人颈,就是枕着美人皓腕或盈盈纤腰……佳人之约从未间断过。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啊?
理,他懂,可就是犯了呗!
母亲,祖母时常也给他打掩护,奈何抵不住父亲想给他送惊喜啊!
惊喜不是喜,被抓住了就是惊吓。
那是他被罚的最厉害的一次了。
他记得约摸八九岁。
第二年,姑姑就出嫁了。
姑姑是妾室女,但是也是大操大办的。
他热热闹闹的喝了酒吃了肉。
他想不通,明明他不喜欢,为什么爹爹也不纳个妾,这样子家里出个文武状元不好么?
可是该练的功,一刻一天也不得闲。
不过第三日姑姑回门的时候,门口来了个女人,拖着姑父的手不撒手。
最后父亲出门的时候,他悄悄躲在门口偷看。
原本哭哭啼啼的妇人,见了父亲先是一番哭闹,突然面容狰狞,问父亲要一个说法。
他只以为,父亲嫌他不争气,又讨了个外室罢了。
不过,他挺满意的。
还来不及开心。
那妇人顿时化形变成了一只狐狸,到处乱窜。
还一口咬伤了姑姑。
临走之前,阴狠狠的道,“我诅咒你,诅咒你们家,女子横祸,男子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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