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父见气氛被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整的有些尴尬,说是要给秦楚在去国外前办个送别宴,秦楚委婉的拒绝了,顺应着刚才的话题,分析着两家联姻的利弊,可以怎样共同发展,提出对未来的前景初步轮廓的看法。
元父听着连连称赞,秦楚成熟稳重,秦父在一旁骄傲的笑看秦楚的优异。元明卿知道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做蠢事了,对比起身旁秦楚对商业分析头头是道,妙语连珠,简直是差的没边。
气氛在秦楚的调动下,活跃了起来,和两位长辈谈天说地,大方自信,在元明卿眼中,此刻的秦楚光芒万丈。
他低着头,时不时元父提他两句,他就笑笑敷衍过去,怕自己又丢人,秦楚会嫌弃他的幼稚,不成熟。
吃完晚饭,元明卿说要先上天台准备一下,让秦楚十分钟后再上去。
元明卿走后,元父无奈道:“这小子真是被我惯坏了,都十八岁订婚的人了,还那么不稳重,秦楚以后要真是我儿媳妇,那我们家明卿真是高攀了。”
秦父谦笑道:“咱们父辈的感情,由小辈们继承怎么能谈得上是高攀呢?放眼整个商业圈能配的上我们家秦楚的,除了明卿还有哪家配的上?小孩子嘛,不成熟慢慢磨练就好了,元兄不必愁苦。”
秦楚笑而不语,只是觉得长辈总是喜欢拿晚辈来相互恭维寒暄,只不过元明卿的性情跟从前比变了许多,不仅仅是幼稚,而是缺乏是非观,有些病态,尤其是她刚被关起来的那几天,还有元明卿对待宋良辰时的阴翳,想起那日的情景心里直发毛。秦楚知道元明卿的心理一定是出了问题的,是不是因为她,她不敢细想。
秦楚见缝插针的提了一句:“元伯伯,您有没有觉得明卿心理上不太对劲?”
“嗯。”元父给予肯定的回答。
元父补充道:“明卿自从和你闹掰后,就把自己关在修竹上府里,后来才知道他酗酒整整两月,日日醉生梦死,我看不下去,才想让你去劝劝,没想到这个逆子敢做出囚禁这档子事,说回来,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好,害得你受苦了。”
元父埋头叹气:“前日我训他,他竟不听,我就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给他也关两天。有时候会莫名的在房间对着空气讲话,吃东西心不在焉,也就你今天来了,他精神了点,把自己收拾了一下。”
秦楚听完元父的一番陈情,心中五味杂陈,看来她是治疗元明卿心理最关键的药引,不免有些动摇心软,她是真的怕元明卿会疯,可也只有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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